楚今禾和秦昭西离开之前,听人说秦跃武申请将军区大院的房子交还给组织,还向组织上递交了离婚申请书。
任月菊自然不答应,在医院里又哭又闹,但是很显然,这一次命运并没有再次的眷顾她。
秦跃武再糊涂,那也是革命的功臣,任月菊往他脸上抹黑不说,还导致他一次次的中风病倒,以前两人是夫妻也就罢了,如今秦跃武自己都表示要离婚了,组织上自然不会再给任月菊任何的面子。
更何况其中还有白家在里面出力,既然已经决定离婚,那么白家从今往后也不想在军区大院里再看到秦家的人,免得大家看到他们之后就会想起白蓓蓓这段失败的婚姻。
房子被收走,其实按照秦昭东的级别,也足以申请住房,但是偏偏这个节骨眼上他又变成了单身汉,不符合分房的条件。
一时间,任月菊竟然觉得无处可去。
她带着一大包行李呆呆的站在军区大院的门口,秦昭东这段时间请假太多,没有秦跃武的面子,领导也不愿意再给他网开一面,必须要回去部队了,否则就要接受处分。
任月菊手里提着包袱,多少年没有干过这么重的体力活了,任月菊清楚地意识到,她是绝对不可能回到老家去的。
下定了决心,乘坐公交车来到了秦虹英家里。
好不容易上了楼,就听到屋里女儿和女婿在吵架。
“秦虹英你知不知道什么叫做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让你妈来咱们家住这不合规矩。
再说了我这也是为了你弟弟好,要是让别人知道你让你妈住到我们家来,那别人不得在背后戳你弟弟的脊梁骨啊,你不是口口声声的说要维护你弟弟的声誉不能让这些事情耽误他升职吗?”
任月菊咬紧了牙关,当年真是瞎了眼了,将虹英嫁给这么个白眼狼。
都说人走茶凉,这女婿的茶凉的未免也太快了点吧。
秦虹英尖锐的声音传来,“你他娘的给我闭嘴,我爹还行的时候你不是天天念叨着把我爹妈当成自己的亲爹亲妈孝顺吗,现在我爹还没死呢,我也还是他闺女,你就敢给我脸色看,真是反了天了!”
任月菊敲响了门。
秦虹英打开门,看到一脸狼狈的任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