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意思。”
罗开济甩开吴主编的手,“吴主编您不用替我解释了,我就是这个意思。
不怕告诉你,上次你儿子张谦那篇狗屁不通的浅析我国生猪行业发展历程就是被我从封面推荐上拿下来的。
这次你又恬不知耻的找了篇论文挂了你外甥的名字让我们发,张万胜你是不是觉得我们杂志就是你们张氏家族的应声虫啊。
我告诉这不可能!我们《中国北方畜牧业》是全国范围内首屈一指的畜牧业专刊,绝对不可能屈服在你的淫威之下,丧失我们的专业性,对我们的读者、我们的作者、以及对这个行业不负责任!”
罗开济的一番话掷地有声,大家不由得鼓掌,随机一个女编辑站出来,“我实话告诉你吧,上次用楚今禾的文章替代你儿子的文章,我也是投了赞成票的。
就你儿子那文章,顶多算是大一学生的小作业,毕业论文都够不上,还能我们的封面推荐?真是贻笑大方。”
“没错,这次替换你外甥的论文是我们整个编辑部一起决定的。”
又有一个年轻的编辑站出来说道,“即便是没有楚今禾的文章,这本杂志里任意挑出来一篇都比你外甥写得好。”
整个编辑部的人都站了出来,同仇敌忾的看着张万胜。
张万胜被气个半死,手指头都哆嗦着,“好啊,好啊你们真是好样的。咱们骑驴看唱本,走着瞧!”
张万胜说罢就准备离开,却被吴主编叫住。
“慢着!”
张万胜不屑的回头看着他,等着吴主编的求饶 。
一瞬间他甚至已经想好了该怎么羞辱求情的吴主编。
却不想吴主编此时一改之前的圆滑和尊敬,挺直了腰背。
“张院长,我们编辑部没有一个人和楚今禾有关系,若说有,那就是我们很珍惜这样优秀的行业人士,我们先希望她多给我们投稿,我们祝福她做出更多的科研成果。”
张万胜气的胸膛上下起伏,大步离开。
吴主编知道张万胜这个人的心胸也就跟鸡胸一样大小,他记恨的绝对不仅仅是他们编辑部的人,还有无辜躺枪的楚今禾。
之前他就听说了一件事情。
他的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