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朝跑过去捡起来,拍拍上面的灰尘,塞回笼子里。
有一兽医见了面露惊讶,随后笑道:“这可是维尼最爱的玩具了,我们都不让碰呢,倒没想到它愿意给你妹妹玩呢。”
虞辞一笑,抽出消毒湿巾打算给朝朝擦擦手:“她一直很招小动物喜欢。”
边牧接了球,又把它丢出了笼外。
小团子屁颠屁颠去捡回来,塞回笼子里:“哎呀,你怎么又嘴滑了呀。”
边牧汪了一声,球又被推出了笼子外。
看着第三次乐颠颠去捡球的小团子,虞辞和谢景丞都沉默了。
“……”
怎么感觉位置反过来了呢?
小松鼠的治疗效果非常好,周日出院那天是虞辞和朝朝一起接的它。
谢景丞因为有事没能来。
小松鼠伤口的痂已经脱落,长出粉嫩的新肉,只是为了方便治疗,右后腿脱去了毛裤,粉嫩的伤疤在白腿上,一时间又奶又凶又涩气。
二人一鼠在向学校方向走去。
小松鼠在朝朝的肩膀、后背活泼地上蹿下跳,后来还攀上朝朝的头顶,好奇地戳戳她的小揪揪。
围观崽崽日常的系统:这玩意是真上头啊。
等虞辞偏头一看,小团子的头发已经乱糟糟得像鸟窝,还在伸着双手护住头上的罪魁祸首,奶声奶气地哄:“你小心点呀,可不要摔到地上啦。”
“……”
虞辞无奈微叹,揪住小松鼠的尾巴放到自己的肩上,微笑:“你就在这待着。”
好像瞬间被拿捏住了命穴,松鼠“吱”一声,总算文静下来,在虞辞的肩膀上当个鼠型雕塑。
路过的行人都投来惊奇的目光。
虞辞勉强理好朝朝的头发,牵着她的手继续走。
没过一会儿,肩上的松鼠滑不溜秋地顺着手臂,重新溜到了朝朝的另一边肩膀上。
虞辞淡淡地撇一眼。
这松鼠怕他,他一直知道。
路过一家冰淇淋摊位时,朝朝舔舔嘴巴,不争气地咽了咽口水。
一定是自己走太多路了,口渴了。
眸光瞥见那硕大的甜筒模型时,虞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