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趁她不注意戴上去的。
“边嘉佑,你什么意思?!”
白悠悠连忙去摘,才发现手镯的尺寸很巧妙——
不会勒到她的手腕,但是卡在手掌和手腕的连接处,想要硬摘,绝无可能。
手镯的中间有条很细微的缝,是搭扣的样式。
“替我打开!”白悠悠又惊又怒,
边嘉佑把她当成什么了?一条狗吗?!
边嘉佑捏过她的手腕,手指来回摩挲着那只镯子,像是爱不释手。
“不喜欢吗?这个……可是很贵呢。”这是他特意找温时定制的,黑色钻石下面藏着微型定位器。
温时说,这最适合不听话的猫。
“边嘉佑,你这样只会让我越来越讨厌你!”白悠悠仰着脖子,声音微微发颤,像只炸毛的斗鸡。
边嘉佑的手掌抚过她纤细的脖颈,望进那双写满厌恶的眼睛。
他输得很彻底,可是他不甘心:
“白悠悠,我还有机会捂热你的心吗?如果你告诉我,还可以重新爱上我,无论是什么我都愿意做。”
他的视线灼烫得吓人,白悠悠咬着唇,撇过脸去不回答。
他在白悠悠的沉默中迎接绝望:“你连骗一骗我都不肯,你不会爱我了。”
边嘉佑强硬地捏住白悠悠的下巴,再次吻上他的唯一渴求:
“我不会再问你爱不爱我这个问题,你的答案不重要。白悠悠,这辈子,你就把自己赔给我吧。下辈子记得躲得我远远的。”
没有白悠悠,他好像会死。
他不怕死,却怕死得孤零零的。
他反复琢磨,发现这是一个无解的问题。
唯一的办法,就是把白悠悠囚禁在他身边。
直到生命的终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