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状,宋眠靠在边澈怀里,硬是一瘸一拐带着他走到姜梨面前,扯过她放在小腹前的冰凉的手。
“你别计较,从我住院起,他心情就不好,他总是很不喜欢我身上有什么小病小痛。”
姜梨有一瞬的恍惚。
从前,边澈对她也是这样。
但凡遇到她生病、受伤,他能心疼的一连黑着脸好几天。
有时候,还得她顶着伤病先哄他,简直哭笑不得。
“诶……”宋眠说着身子一歪,站不住一样。
边澈赶忙搂紧她,皱眉后,干脆弯腰将她打横抱起,朝着大门迈开长腿。
“阿澈等等,我还在和人说话呢。”宋眠抓着姜梨的手更用力了些,拽的姜梨往前趔趄,几乎狼狈地扑在地上。
“姜梨!”宋眠小声惊呼,搭在边澈颈后的手轻轻拍了拍,一副很紧张的样子。
“不用管她,是她活该。”
扔下冷冰冰一句,边澈抱着宋眠头也不回地走了。
那背影,和那天摔下楼梯后几乎一样。
姜梨勉强站稳,脚踝附近疼痛难忍。
但这点疼,不及心脏传来的十分之一。
在边家重逢后,她总觉边澈变化很大,虽然模样是熟悉的,但神情言行却无比陌生。
直到今天她才明白,或许边澈并没有怎么变。
他只是把那个她熟悉的、温热鲜活的、曾经只属于她的边澈给了宋眠。
……
或许是伤口发炎,或许是外出吹风受寒,也或许是伤心之后心神不稳。
当晚,姜梨在睡梦中忽然发起烧来。
她烧了整整一夜,始终没人发现。
还是第二天早上她自己强撑着出门找水,晕倒在房门口,才被上楼打扫的佣人发现。
姜梨身上被打出来的伤没好,见不了外人,边母烦躁不已地叫了家庭医生过来。
这一病,就是好几天。
期间边父难得休息,边澈被喊回家陪他。
前前后后在家逗留近一天,都没有看到姜梨的影子。
晚饭上桌,边澈心思不能集中,一顿饭吃得并不自在。
饭后,他看向送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