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佣人:“怎么一整天只有我和爸吃饭?怪冷清。”
边父有些意外,告诉他:“你魏阿姨和人飞去岛上购物,不多待几天不会甘心回来。”
他不满意魏茹胡乱挥霍,可碍于面子,又不能拦着妻子出门消费。
于是语气古里古怪,一听就知道夫妻不睦。
边澈垂着眼皮,没吭声。
他懒得关心自己的便宜爹睦不睦,更不是要问那个装模作样的大妈。
但“姜梨”两个字几次到了嘴边,都被他迅速咽了下去。
而他咽下去几次,就几次想起那天在西郊,姜梨那副迟缓无力、随时都能摔跤的样子。
还想起她那遍布后背的伤。
越想,越觉得自己贱得慌。
那种女人,他管她是不是去死。
片刻后。
“其他人呢?陪着一起上岛了?”边澈问。
边父喝汤的手一顿,其他人?
这屋里还有谁?
哦,姜梨。
这他倒是不了解,于是叫来佣人。
佣人回:“在楼上养病。”
边澈眉毛压得更低,前一刻吃进肚子里的东西,像是全都变成了硬石头。
硌得不行。
“爸,我今晚睡家里吧。”边澈搁下汤勺。
对上边父的视线,又补充解释:“懒得来回跑了,有点累。”
边父点头,“确实不好天天住未婚妻那。”
边澈“嗯”了一声。
他本来也没怎么住过宋眠那。
由于药物作用,姜梨这几晚都睡得很沉。
但在房门被打开的那一刻,她还是有所察觉,眼皮下的眼珠滚了滚。
想醒,却不能立刻醒来。
有脚步声接近,带来一点沉稳的淡香,然后床头的触控灯被人点亮,紧跟着,身上的被子被人掀开。
不知道过了多久,耳边突然传来熟悉的低沉嗓音。
“姜梨,为什么连肚子上都有伤?”
这声音像是直接敲在心上,姜梨迷迷糊糊睁眼,瞬间被趴在身上的人影吓得不轻,缩起身体就想把人推开。
她的力气对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