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澈,你别和家里闹脾气,这儿是你的家,我又在这里,没人敢不欢迎你。”
边澈停脚,低声说“知道了”,然后头也不回地离开。
见状,边正业心底的愧疚更浓郁,立刻沉着脸站了起来。
魏茹心道不好,连忙过去拦住丈夫,“正业,姜梨的事你就这么不管了?”
他就这么走了,她不就白费劲了?
边正业皱眉,烦躁地留下一句“关禁闭思过”,就大步出了门。
魏茹在原地站了许久,才缓下心头梗死的感觉。
她不紧不慢回眸,所有的怒火都涌向姜梨。
“你力保的男人扔下你走了,你觉得自己会是什么下场?”
姜梨被她刻毒的眼睛盯得后背发凉,忙说:“我不敢当着爸的面污蔑边澈,爸他不会怪边澈,却不会饶了我……”
魏茹走近她,弯腰一把揪住她的头发。
“那你觉得,我会不会饶了你?”
另一边。
边澈正在开车,衬衣袖口半挽,纤长骨感的手扶着方向盘。
副驾上,边正业沉默坐着,垂着眼皮皱眉的样子,看起来老了十岁。
他从前到边峥嵘跟前,一直是铁血铁面,从来没有服过软。
和魏茹是典型的慈母严父。
眼下因为愧疚,一冲动追着边澈出来,又顺利上了车,却硬是抹不开面子先开口。
车子又转了一个弯。
边澈受不了车里的“嘀嘀”声,偏头提醒:“爸,安全带。”
边正业“嗯”了声,系安全带的同时,顺势开口:
“你魏阿姨就是那个脾气,你别和她个女人一般见识。”
边澈点头,眼底的燥郁压得很深,“没有,我没太放在心上。”
更让他不痛快,是姜梨。
他嘴上说她假惺惺,可心里却总徘徊一股隐约的愧疚感。
如果不是昨晚他冲动了,她不至于跪在那里,当众承认自己是个荡妇。
“先送我去公司,你顺便换身衣服。”边正业说。
才出家门不久,他就把魏茹之类的抛到了脑后。
他的心从来就不在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