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明。
最可怕的是林轩自己的记忆也开始紊乱，他分不清眼前的人到底是苏婉儿，还是记忆中某个相似的影子。
\"名字\"
苏婉儿用最后的力气结印。
她腹部的星纹全部转移到林轩身上，在胸口形成新的印记——
不是星辰，而是一朵含苞的紫花。
\"记住我的名字\"
她的嘴唇开合。
没有声音。
但林轩读懂了。
苏婉儿
三枚逆鳞突然飞起，环绕两人急速旋转。
刻着\"星\"字的那枚亮得刺眼，鳞片表面浮现出星儿的脸。
她看着即将消失的苏婉儿，轻轻叹了口气。
\"值得吗？\"
这句话不是对林轩说的。
是对虚空中的某个存在。
枯萎的藤蔓突然全部直立，像被无形的手提起。
它们扭曲缠绕，最终形成一具人形空壳——正是蓑衣青年生前的模样。
空壳张开双臂，做了个拥抱的动作。
然后——
将自己撕成两半。
一半扑向苏婉儿，融入她透明的身体。
另一半冲向林轩，在触及青铜右臂的瞬间化为灰烬。
灰烬中飘出一句话：
\"这次\"
\"我没食言。\"
苏婉儿的身影重新凝实。
但林轩发现她右眼的星火彻底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深不见底的黑暗。
更诡异的是，她缺失的尾指回来了——
却带着青铜色的星纹。
和三枚逆鳞上的纹路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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