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沈默轩点头,铺开从老陈那里换的公社地图:“他盯上的是后山的‘高产’,却不知道真正的秘密在空间里。”他指着地图上的红点,“明天我去开垦西北坡的荒地,那里有天然岩缝,适合藏第二处入口。”
沈默诚擦着新打的锄头,木柄里的金斑在暗处发亮:“我在木材厂听说,县上要搞‘亩产万斤’运动,赵铁柱肯定会拿咱的试验田充数。”他忽然笑了,“也好,咱正好借这个由头,把空间作物混进集体统计,亩产报个‘三千斤’,剩下的藏进山洞。”
三姑端着灵泉茶进来,听见这话手一抖:“诚子,亩产三千斤?公社去年才八百斤,这不是打肿脸充胖子?”
沈默轩接过茶杯,灵泉水的温热熨帖着掌心:“姑,亩产报高了,公社才不会盯着咱的地,反正最后收多少,还不是赵铁柱一句话?”他望向窗外的粮囤,“等麦收时,咱往囤子里多塞些空间小麦,就算亩产报万斤,也有底气。”
更漏声中,沈家地窖的油灯久久未灭。沈默轩翻开《农正秘典》,目光落在“借势篇”:“善藏者,藏于众;善谋者,谋于势。”他忽然明白,所谓暗助集体,从来不是无私奉献,而是让秘密成为集体的保护伞,让沈家在时代的洪流中,借集体的名义,耕自己的田。
赵铁柱的梆子声再次响起,这次是催促社员给“试验田”施肥。沈默轩看着大哥往粪筐里掺空间腐叶土,忽然听见远处传来驴车声——老陈的黑市货车来了,车斗里藏着他用腌菜换的化肥,还有县医院的消炎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