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治浮肿病,县医院的张大夫收了三年,您要是能换西药,咱按‘双货双渠道’来。”
老周的目光在甘草叶上打转,想起县城流传的“沈家有秘方”的传说:“双货双渠道?”
“粮食走老陈的化肥车,布料走您的的确良夹袋,”沈默轩指向庙外的三条岔路,“药材从林场的木材缝里过,各走各的道,各赚各的钱。”他忽然提高声音,“但有三条铁律:不问货从哪来,不透露交易人,不碰政治票据。”
老周点头,从帆布包里取出本破旧的《赤脚医生手册》,翻到夹着槐叶的那页,上面用暗号写着“县医药公司仓库漏洞”:“沈小哥放心,我只认货,”他指向手册上的麦穗标记,“这是老陈教的,和您家鸡窝的木牌一个样。”
更深露重时,沈家三兄妹在地窖里清点老周留下的西药,沈默诚用空间松木重新打造药箱,夹层里垫着灵泉泡的艾草:“小轩,老周的的确良布,比咱的土布轻三成,”他撸起袖子,露出新打的木榫,“我在县木材厂听说,他给革委会主任送过进口钢笔,路子野。”
沈秀兰正在检查磺胺粉的包装,玻璃瓶上的英文标签被换成了公社的红印章:“我在布角发现了这个——”她举起片极小的的确良碎片,上面用针刺着“周”字,“老周在布上做了暗记,怕是防着咱们。”
沈默轩点头,从空间取出十颗金斑棉桃,用槐树皮裹成普通棉桃大小:“明日让老周带走,就说‘后山野棉种’,”他望向地窖深处,“哥,你去林场放话,说‘沈家的棉桃,连县外贸局都验不出’,传到老周耳朵里,比合同还管用。”
三日后,老周的货车停在镇供销社后院,车斗里的的确良布堆里,藏着沈家的五匹特供土布,每匹布角都绣着极小的“周”字——这是沈秀兰的反制手段,让老周以为是专属标记,实则是监控货物流向的暗号。
“沈大姐,”老周递过个铁皮盒,里面是十支盘尼西林,“县医院的张大夫说,您的腌菜让他在例会上露了脸,”他忽然压低声音,“下个月有批上海的雪花膏,换您家的‘神泉黄豆’如何?”
沈秀兰接过药盒,指尖划过铁皮上的麦穗纹——那是沈默轩提前刻的,与玉佩纹路一致:“周老板客气了,黄豆得等后山的野豆结荚,”她指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