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腐叶土盖着。”
沈秀兰正在给空间麦粒染色,金斑在槐叶汁中渐渐淡化:“我在每粒种子上刻了极小的‘柱’字,”她望向赵铁柱家的方向,“铁柱叔要是敢私留,种子会自动发霉。”
沈默轩点头,翻开从老周那里换的《粮食统计手册》,目光落在“超产粮处理”章节:“二姐,明早让明珠在学校教唱《丰收歌》,就说‘沈家的麦穗,是毛主席思想结的果’,”他望向大哥,“哥,你在林场放话,说‘盐碱地的麦种,能抗八级大风’,传得越神乎,越没人敢细查。”
五更天,沈默轩蹲在晒谷场的麦囤前,看着月光下的金斑麦粒,忽然听见玉佩轻响,麦穗纹在掌心发烫。他知道,这场亩产翻倍的丰收,不过是空间馈赠的冰山一角,却被沈家织进了时代的集体叙事——当赵铁柱在庆功会上挥舞红宝书,当王主任将“科学种田”写进报告,秘密,便在这亩产数据的跳跃中,在庆功酒的香气里,悄然成为了集体的荣耀。
张副主任的吉普车声从远处消失,伴随着他的指示:“赵铁柱同志,准备在全县劳模会上发言!”沈默轩笑了,摸了摸胸前的玉佩,麦穗纹在暗处闪烁,想起《农正秘典》的“丰篇”:“丰者,藏于众也。以众为盾,以丰为饵,众目睽睽之下,秘不可察。”
晨雾漫过晒谷场,会计的算盘声再次响起,这次算的是沈家的“特殊工分”。沈默轩知道,当空间的黑土与灵泉,化作亩产翻倍的政绩,化作赵铁柱的劳模奖状,化作公社的经验报告,沈家的秘密,便在这时代的丰收锣鼓中,找到了最安全的藏身之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