选松木——黑土里的松树三年成材,树身泛着极浅的金斑,却被他提前用槐叶汁浸泡,表皮呈现普通的松木色。他挥起斧头,树汁的清香混着灵泉水的甜,被提前准备的腐叶土盖得严严实实。
“哥,”沈默轩的声音从树后传来,背着半筐伪装的“坏松果”,“我在林场放话,说‘沈默诚能听懂松树说话’,”他指向树桩,“锯口留着麦穗状的年轮,张场长看见,准以为是‘山神爷的标记’。”
沈默诚点头,将空间松木与普通木材交错码放,每根木料的根部都沾着后山红土:“小轩,你说的‘改良品种’,我准备明天带张场长去看,”他指向岩缝深处,“就说在鹰嘴岩发现的,树龄三十年,直径却有半米。”
三日后,林场的伐木场上,沈默诚的斧头落下,空间松木的年轮在阳光下一闪——那是天然形成的麦穗图案,却被他说成“科委的抗虫基因”。张场长盯着横截面,忽然发现每圈年轮的间距都与沈家鸡窝的木牌编号一致。
“场长,”沈默诚递过搪瓷缸,里面是灵泉泡的松针茶,“这种松木,砍倒后三天不流松脂,”他指向正在晾晒的木材,“陈科长说,这叫‘无产阶级硬度’,做农具最耐用。”
张场长喝了口茶,忽然想起县木材厂的王主任曾说:“第三生产队的沈默诚,能让松木自己长直。”他看着沈默诚用松针在地面划出麦穗图案,终于拍板:“老诚,以后你负责‘特殊林区’,”他压低声音,“县上的战备物资,就靠这批木料了。”
更深露重时,沈家地窖里,三姑正在用灵泉水浸泡新收的松脂,金斑在陶罐里流转:“秀兰她姑,这松脂,比供销社的强三倍,”她指向木桶,“给铁柱叔家的车轮子抹点,保准比资本主义的润滑油耐用。”
沈秀兰正在给空间松苗涂槐叶汁,叶片上的金斑逐渐淡化:“三姑,您在松苗根部刻的‘诚’字,”她轻笑,“要是被张场长看见,准以为是‘林场专用品种’。”
沈默诚从林场回来,肩上扛着半捆松针:“小轩,张场长让我带话,”他掏出个纸包,里面是县木材厂的工票,“说只要咱保证每月二十方‘岩松’,年底能换台拖拉机。”
沈默轩点头,翻开从老陈那里换的《林业采伐手册》,目光落在“特种木材培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