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包裹的灵泉红薯:“哥,老周的货车在土地庙等,”她指向篮底,“红薯表面的霉斑,我用野漆树汁点的,比公社的‘坏粮’还逼真。”
老陈的目光在竹篮上停留,看见篮沿绣着的麦穗纹,忽然想起上个月沈家送他的灵泉酒,治好了多年的风湿痛:“秀兰妹子,”他压低声音,“我婆娘在供销社,听说李富贵明天要查‘林场副业’,”他指向自己的柴捆,“咱这柴,就说是‘集体备用材’,盖着张场长的公章呢。”
沈默诚立刻从怀里掏出张盖着林场公章的《木材领用单》,张场长的签名歪歪斜斜,却正好遮住“空间松木”的字样:“老陈哥,您走主干道,”他指向另一条小径,“我和秀兰走暗渠,狗鼻子再灵,也嗅不出岩缝里的水味。”
更深露重时,三人在土地庙后巷碰头,老周的货车引擎声轻得像夜风。沈默诚迅速将松木和红薯搬进夹层,表面盖着印着“农业学大寨”的红旗,老陈则掏出本皱巴巴的工分簿,上面记着“夜间巡逻:沈默诚、老陈,各记2分”。
“沈大哥,”老周压低声音,“县商业局的检查站,我用您家的‘神泉辣菜’打点过,”他指向方向盘套,“秀兰妹子织的麦穗纹,比介绍信还管用。”
沈秀兰忽然轻笑,从篮子里取出个搪瓷缸,里面是灵泉泡的野山椒:“周老板,给检查站的同志捎的,”她压低声音,“就说‘林场工人的革命辣菜’,吃了能抗寒。”
货车驶离时,老陈忽然拽住沈默诚,从口袋里摸出个布包:“老诚,这是张场长让我给你的,”他打开布包,里面是张县木材厂的招工表,“场长说,只要你每月保证十方‘岩松’,年底能转正式工人。”
沈默诚的指尖在招工表上停顿,看见“家庭成分:贫农”的评语,想起沈秀兰连夜绣的麦穗纹补丁。他忽然指向老陈的柴刀,刀柄上刻着与沈家鸡窝相同的麦穗纹:“老陈哥,您这刀,该换刀柄了,”他从空间取出段松木,“后山的‘抗虫松’,比普通木耐用三倍。”
五更天,沈家三兄妹在地窖里清点物资,沈默诚摸着新得的招工表,松木刀柄上的麦穗纹在油灯下泛着微光:“小轩,老陈他们,为啥肯帮咱?”
沈默轩正在给空间红薯重新染色,金斑在槐叶汁中渐渐淡化:“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