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松了口气,从书包里掏出用灵泉水泡过的粉笔,表面的金斑被槐树皮蹭得粗糙:“校长,我带了‘新式粉笔’,”她在黑板上写下“抓革命,促生产”,粉笔灰竟不扬起,“陈科长说,这叫‘无产阶级粉笔’,写的字三天不褪色。”
晌午的教师办公室,王校长咬了口沈明珠送的灵泉烤饼,麦香混着灵泉水的清甜在舌尖散开,比供销社的糙面饼细腻十倍。他看着窗外,沈明珠正在教孩子们用棉桃壳做算术教具,每个棉桃都绣着极小的麦穗纹,忽然想起县革委会的“教育革命”文件,正需要这样“又红又专”的教员。
“校长,”沈明珠捧着作业本进来,“这是孩子们的‘工分算术’作业,”她指向李虎娃的本子,“他用棉桃壳算出‘第三生产队的工分分配’,比用算盘还快。”
王校长点头,目光落在作业本的封面上,“沈明珠”的名字旁画着个极小的麦穗,与沈家鸡窝的木牌纹路一致。他忽然压低声音:“丫头,你家的‘神泉’,”他指向烤饼,“真能让粮食变细?”
沈明珠立刻摇头,从口袋里摸出片槐叶:“校长,这是‘群众智慧’,”她指向远处的后山,“把槐叶磨成粉,和麦麸掺着烤,比单吃野菜强百倍,”她忽然轻笑,“铁柱队长说,这叫‘忆苦思甜饼的革命改良版’。”
三天后的教师例会上,王校长拍着沈明珠的算术教案:“同志们,”他指向“工分换算”章节,“沈老师用棉桃壳教算术,孩子们不但会算工分,还懂了‘集体所有制’,”他望向沈明珠,“县文教局的同志明天来视察,就看你的‘革命课堂’。”
沈明珠连夜在空间里准备教具,用灵泉浸泡过的棉线将麦穗纹绣在每个算术棒上,表面却用槐叶汁染成土黄色。沈秀兰帮她修改教案,在“农业生产中的数学”部分加入“空间作物的虚构产量”,比如“鹰嘴岩的野土豆亩产200斤”,与公社的统计数据一致。
“小妹,”沈默轩递过伪造的《县一中实习证明》,“我让老周从县城弄的公章,”他指向证明上的麦穗水印,“和你绣的算术棒纹路一样,县文教局的人看不出。”
沈明珠点头,摸着胸前的棉桃壳吊坠,那是用空间棉花做的,里面藏着极小的灵泉结晶:“哥,明天的课,我准备教孩子们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