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晒谷场,“听说你家在鹰嘴岩发现了‘抗虫土豆’,”他压低声音,“县革委会的食堂,正缺这样的‘忆苦思甜食材’。”
沈明珠立刻心领神会,从书包里掏出个油纸包,里面是用槐叶汁染过的空间土豆,芽眼处点着野漆树汁伪装的霉斑:“股长,这是我二姐在集体试验田育的种,”她指向土豆,“陈科长说,这叫‘无产阶级淀粉’,亩产比普通土豆高两成。”
张股长的手在纸包上顿住,想起自家婆娘的浮肿病喝了沈家的“神泉粥”后好转。他忽然轻笑,在审查表上画了个勾:“沈老师根正苗红,教学贴合实际,”他望向王校长,“转正手续,下周就能批下来。”
晌午的教师办公室,沈明珠看着王校长将她的《转正申请表》塞进“先进教育工作者”档案夹,柜门上的铜锁恰好挡住了麦穗状的暗纹——那是沈默诚用空间松木工具刻的。她忽然听见窗外传来赵铁柱的梆子声,这次喊的是“保护集体财产”,却在经过小学时特意多敲了两下,那是沈家“顺利通过”的暗号。
“明珠,”王校长递过盖好章的介绍信,“县文教局要调你去县城培训,”他指向信末的麦穗水印,“这是咱公社第一个获此殊荣的民办教师。”
沈明珠摸着介绍信上的公章,印泥里混着极细的金斑——那是灵泉水的天然印记,却被当作“油墨杂质”。她知道,这场审查的通过,从来不是偶然:从棉桃算珠到抗虫松木课桌,从灵泉腌菜到成分证明,沈家的每一步,都让秘密在集体的框架内,成为不容置疑的“先进典型”。
“校长,”她忽然压低声音,“虎娃他爹在林场扛的木材,”她指向课桌面,“其实是……”
“嘘——”王校长推了推眼镜,目光落在她袖口的麦穗纹,“群众的智慧,有时候比文件更管用,”他忽然轻笑,“上个月我去县上开会,看见李富贵的婆娘穿着你二姐送的棉袜,鞋底绣着‘公社万岁’,比他的割尾队袖章还显眼。”
黄昏离校时,张虎娃追上来,手里攥着用空间棉花做的新算珠:“明珠姐,”他的棉帽上别着沈家送的麦穗纹书签,“张股长说我的算术本要送到县上展览!”
沈明珠笑了,帮他整好歪掉的红领巾:“虎娃,”她指向算珠,“这是‘集体的智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