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扑扑的外表下,藏着赤诚心。”
王科长的目光在布纹上停留,看见隐约的麦穗图案,与沈家鸡窝的木牌纹路一致。他忽然指向墙角的账本:“沈大姐,这纺织组的工分账,”他的钢笔尖敲在“集体占七成”的条款上,“赵铁柱队长的私章,盖得比公章还歪。”
沈秀兰心里一紧,面上却笑得更甜,从围裙里掏出个油纸包,里面是灵泉烤的槐叶饼,表面用野漆树汁染成灰绿色:“科长,尝尝咱的‘忆苦思甜饼’,”她故意让饼皮裂开,露出里面混着麦麸的粗糙内芯,“纺织组的姐妹,每织三尺布,就捐一尺给集体,”她指向账本,“赵铁柱队长的私章,是怕我们‘私藏资本主义尾巴’呢。”
王科长接过饼,指尖触到饼皮的坚硬——那是沈秀兰故意烤焦的,掩盖灵泉面粉的细腻。他咬了一口,苦味在舌尖炸开,慌忙喝了口自带的搪瓷缸水,却听见沈秀兰低声道:“科长,这饼里掺了后山的野漆树芽,”她指向自己的喉咙,“治咳嗽比西药还快,县医院的张大夫都夸‘贫下中农的智慧’。”
后院忽然传来织布机的响动,沈默诚扛着半筐棉桃进来,筐底露出半截金斑棉桃,却被他用普通棉桃盖住:“王科长,”他抹了把汗,露出手臂上的麦穗纹臂章,“这是咱队的‘抗虫棉’,”他指向棉桃,“陈科长说,棉絮能纺八丈纱,比普通棉多两丈。”
王科长的目光在棉桃上打转,忽然看见棉桃尖上的金斑,与沈秀兰袖口的补丁遥相呼应。他忽然合上笔记本,钢笔在“特供布”一栏画了个粗粗的勾:“沈大姐,”他压低声音,“县外贸局的同志下月来考察,”他指向织布机,“这种‘革命布’,说不定能出口到东南亚,给第三世界的兄弟看看咱的大寨精神。”
沈秀兰的心跳漏了半拍,面上却做出惊喜的模样:“科长,咱纺织组的姐妹,”她指向墙上的毛主席像,“早就盼着为世界革命做贡献,”她忽然从怀里掏出个小布包,里面是灵泉浸泡过的棉纱,“这是给您的‘样品’,”她压低声音,“用岩缝水浸过三夜,蚊虫都不咬。”
王科长的手在布包上顿住,想起自家孩子被蚊虫咬得整夜哭闹,接过布包时,指尖触到棉纱的细腻——那是灵泉水的馈赠,却被说成“集体的技术革新”。他忽然轻笑,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