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公安局户籍室的铁皮柜在晨光中泛着冷光,沈默轩的目光落在周所长手中的红戳上,橡胶材质的“非农户口”章面布满划痕,却在阳光斜照时,露出与沈家鸡窝木牌相同的麦穗状暗纹——那是他昨夜用灵泉水浸泡过的槐叶汁偷偷印上去的。
“周所长,”他的中山装口袋里,灵泉蜜的甜香混着槐叶的苦,“铁柱队长说,咱第三生产队的‘抗虫稻种’,”他指向墙上的《粮食调拨单》复印件,“上个月给县办招待所送了两千斤,”他忽然压低声音,“张副主任的秘书说,这米熬的粥,让炼钢工人的出勤率提高了一成。”
周所长的钢笔尖在沈默诚的申请表上停顿,镜片后的目光扫过“特殊贡献”栏里的三个公章:公社革委会、供销社、林业站,每个红印子都盖在精心伪造的“集体成果”描述上。他忽然翻开抽屉,取出个小玻璃瓶,里面装着昨夜沈默轩送的灵泉酒,酒液在阳光下泛着极浅的金斑:“沈默轩,”他的声音轻得像户籍室的灰尘,“县革委会的同志问,”他指向“家庭成分”栏,“你祖父的‘雇工’记录,为啥在1952年的档案里查不到?”
沈默轩立刻从怀里掏出泛黄的《贫农成分登记表》,纸页边缘的虫蛀痕迹与县档案局的1952年卷宗完全一致:“所长,”他指向“祖父沈老三”的名字,“当年土改队的赵铁柱队长亲自审定的,”他忽然提高声音,“陈科长说,这叫‘历史车轮下的漏网之鱼’,”他指向窗外的晒谷场,“就像咱队的抗虫棉,都是被资本主义压迫的贫下中农智慧。”
周所长的手指在登记表上划过,触到纸页夹层的棉桃壳碎屑——那是沈秀兰用灵泉水粘上去的,形状与周所长的警号尾数相同。他忽然轻笑,红戳重重落在“审批通过”栏:“下不为例,”他指向沈默诚的胸口,“你这中山装的布料,”他压低声音,“比我闺女的嫁妆布还密实。”
与此同时,公社革委会的会议室里,沈秀兰正在给李主任展示新织的“工农兵慰问布”,布料边缘的麦穗纹里藏着极小的“李”字暗记:“主任,”她指向布面上的齿轮图案,“这是咱纺织组的‘工业支援农业’新品,”她忽然压低声音,“王科长说,省外贸厅准备用这布换化肥,”她指向会议室的木椅,“就像沈默诚同志在林场砍的抗虫松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