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赵铁柱队长说,”他压低声音,“每粒米都念着毛主席语录,”他指向稻种,“就像这抗虫基因,”他轻笑,“连虫都知道要‘抓革命’。”
李干事的钢笔尖在文件上停顿,看见“抗虫稻”的亩产数据与沈家试验田的记录一致,终于哼了声:“带我们去试验田。”
试验田里,沈默诚用松针在冻土上划出“抗虫基因图谱”,金斑稻根在雪下若隐若现。省农科院的王专家蹲下身,放大镜扫过稻根,忽然僵住——根须上的金斑纹路,竟与《农正秘典》的“渔篇”插图一模一样。
“王专家,”沈默轩递过灵泉浸过的槐叶,“尝尝咱的‘大寨茶’,”他掀开缸盖,金斑槐叶在水面浮沉,“用后山的露水浸过三夜,”他轻笑,“赵铁柱队长说,喝了能治‘数据不清’的毛病。”
王专家接过茶缸,触到缸底的凹凸——那是沈默诚用松针刻的“王”字暗记。他忽然看见田埂的木牌,松木上的焦痕与省农科院的公章编号重合:“沈同志,”他的声音轻得像落雪,“你家的木器,”他敲了敲木牌,“比供销社的柏木还经潮,”他忽然压低声音,“我爱人的风湿,”他指向膝盖,“用你们的‘神泉’泡脚,”他忽然轻笑,“现在能下田割稻了。”
沈默轩点头,从棉袄里掏出个油纸包,里面是灵泉烤的槐叶馍,馍皮上用野漆树汁画着稻穗图案:“专家,”他塞进对方手里,“这馍掺了三成麦麸,”他指向馍心,“陈科长说,这叫‘忆苦思甜馍的革命改良版’,”他忽然轻笑,“县医院的张大夫说,比钙片还顶事。”
更深露重时,沈家地窖里,沈秀兰正在给抗虫稻种浸灵泉水,稻壳表面的金斑被槐叶汁染得发黑:“小轩,你在稻根里藏的棉桃壳,”她指向试验田,“是不是和王专家的显微镜编号一致?”
沈默轩点头,从空间取出片金斑槐叶,叶脉天然形成的“71”字样在油灯下闪烁:“二姐,王专家的钢笔,”他指向“抗虫成分”的签字,“在‘基因链’后面多画了个点,”他望向地窖深处,“正好对应咱第一次送粮的地窖坐标。”
沈默诚摸着新刻的试验田木牌,松木上的焦痕与省农科院的公章编号重合:“小轩,李干事的吉普车,”他压低声音,“刚才在晒谷场画了个‘粮’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