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在熏制房里忙碌,抗虫松木的烟火气中,腊肉的香气混着灵泉的甜香。沈秀兰用抗虫棉线将肉块穿成串,每根线都浸过野漆树汁,能防止虫蛀:“给铁柱叔家的肉多抹两勺灵泉蜜,他婆娘的浮肿病吃点甜的能缓口气。”
沈默诚翻动着火塘里的木屑,火星溅在肉块上发出轻微的“滋滋”声:“李富贵今晚去了供销社,刘主任说他盯着咱们的年货分配,得留两扇排骨给公社的专案组。”
沈默轩的指尖在肉块的金斑处划过,金斑瞬间隐没:“明天让虎娃去送肉,就说这是纺织组的超产奖励。小妹,你写张集体副业分红单,赵铁柱的名字排在第一个。”
三天后的清晨,虎娃背着抗虫棉麻袋站在厢房门口,麻袋里的腊肉块用野菊叶包裹,散发着天然的清香。他望着沈秀兰递来的红纸,上面用抗虫松木炭写着“第三生产队副业分红”,赵铁柱的私章盖在最显眼的位置:“沈大姐,这肉比我见过的都香。”
沈秀兰的手指在虎娃的书包上点了点,那里藏着半块灵泉蜜饼:“给刘主任送肉时,就说纺织组的姐妹们感谢他批的晾布坊,记住别多话。”
供销社的后院,刘主任摸着虎娃递来的腊肉,抗虫松木的包装纸上印着极小的麦穗纹:“虎娃,这肉比县招待所的还紧实,你们队还有多少?”
虎娃挺直腰板,从口袋里摸出分红单:“赵铁柱队长让给您的,说您为咱纺织组操碎了心。”他的目光落在分红单的公章上,那是沈默诚连夜刻制的,与公社的公章分毫不差。
镇东头的五保户王大爷家,沈明珠正在帮老人挂腊肉,抗虫松木的钩子钉在土墙上,木纹与老人的烟袋杆暗合:“大爷,这肉用后山的柏树枝熏的,能放到来年开春,煮的时候加把野菊叶去油。”
王大爷的老眼在肉串上停留,忽然抓住沈明珠的手:“闺女,你们沈家比亲闺女还亲,去年的灵泉粥让我多活了一年。”
更深露重时,沈家三兄妹在新扩建的地窖里盘点年货,沈默轩望着木架上的腊肉,每块都贴着抗虫棉的标签,上面用灵泉水写着领肉人的工分编号:“二姐,剩下的猪油做成肥皂,分给纺织组的姐妹,就说这是集体的油脂回收。”
沈秀兰正在用灵泉水浸泡剩下的猪骨,金斑在水面一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