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哼了声,“别在路上耍花样。”
当晚子时,沈默诚的抗虫松木货车驶进后山,车厢夹层里的化肥与空间黑土产生微妙共振。沈默轩蹲在车尾,用抗虫松木片在化肥袋上刻下极小的麦穗纹——这是空间入口的定位标记,确保灵泉水的气息不会外泄。
“小轩,”沈默诚的声音混着车轮碾过碎石的响动,“周广林多给了两吨,”他指向驾驶室,“怕是看上咱的抗虫棉手帕了。”
沈默轩点头,抗虫松木的笔在《集体物资交换记录》上落下:“哥,你在林场的抗虫松林里,”他望向车窗外的树影,“留三棵标记树,”他轻笑,“周主任的侄子在林场当护林员,”他压低声音,“迟早要用到。”
三天后的社员大会,赵铁柱的旱烟袋指向新到的化肥堆:“乡亲们,”他的声音在晒谷场回荡,“这二十吨化肥,”他指向沈默轩,“是沈家兄弟用新稻种换的,”他哼了声,“咱的试验田,”他提高声音,“明年能多打三万斤粮!”
虎娃爹摸着化肥袋上的麦穗纹标记,忽然想起沈家地窖的抗虫松木梁柱:“铁柱队长,”他提高声音,“这化肥,”他压低声音,“咋比去年的,”他轻笑,“还香?”
沈秀兰适时抱着抗虫棉布袋走来,袋面的“集体农用”红章盖得方方正正:“大哥,”她望向沈默轩,“纺织组的姐妹们说,”她轻笑,“化肥袋的布料能再利用,”她指向布袋,“缝成围裙,”她提高声音,“比普通布耐磨三倍。”
李富贵的算盘珠子在人群中响起,目光落在化肥袋的标记上:“赵铁柱,”他提高声音,“物资交换为啥不走供销社?”他的算盘尖戳向记录,“莫不是,”他哼了声,“搞黑市交易?”
沈默轩立刻展开县农资站的调拨单,周广林的私章和公社公章盖在“特殊支援”栏:“李队长,”他憨厚地笑,“这是县社特批的农用物资,”他指向“技术交换”条款,“用抗虫稻种换化肥,”他轻笑,“陈站长亲自签的字。”
李富贵的目光在调拨单上逡巡,看见县农技站的技术章,终于哼了声转身。沈明珠趁机将灵泉泡的野菊茶递给围过来的社员,茶杯的抗虫松木柄刻着“集体”二字:“大叔大婶们,”她轻声,“新化肥配咱的抗虫稻种,”她轻笑,“病虫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