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怎么可能搞‘资产阶级’?”
小花看着歪歪扭扭的苹果,终于接过糖:“其实我觉得挺好看的,像我奶奶剪的窗花。”
两个女孩坐在纺织厂门口的台阶上,看着工人进进出出。沈承雨指着商标木版上的波浪形齿轮:“这个像不像小花猫的尾巴?”
小花咯咯笑了:“真的!还有这个麦穗,像我家院子里的狗尾巴草。”
暮色中,沈默兰走出来,给两个孩子披上外套:“天凉了,去屋里吧。小雨,带小花去看毛巾是怎么织出来的。”
在织机旁,沈承雨故意让小花转动手动纺车,纱线在女孩手中打结:“你看,我也经常弄乱,叫‘手工的温度’。”
小花看着织机上跳动的纱线,忽然说:“我长大了也要当工人,织好看的毛巾。”
沈承雨笑了,从口袋里摸出一个布制书签,上面绣着歪歪扭扭的麦穗:“送给你,这是‘工农牌’的‘内部员工福利’。”书签里藏着微量灵泉棉,能让小花的作业本始终保持平整,却不会被察觉。
深夜,沈家在地窖里复盘商标注册的全过程。沈默轩看着监控里赵小花蹦跳着回家的画面,忽然说:“有时候,敌人的孩子比敌人更重要。承雨做得对,秘密的守护者不只是我们,也可以是‘敌人’眼中的‘自己人’。”
沈承雨听着二爷爷的话,似懂非懂。她摸着口袋里的商标设计稿,上面的波浪形齿轮忽然变得亲切——那不是“伪装的瑕疵”,而是她和哥哥一起创造的“安全漏洞”。
窗外,纺织厂的商标木版被挂在门口,在月光下投出模糊的影子。沈承雨趴在地窖的通风口,看着木版上的“工”字那一竖,忽然觉得它像一根直立的麦穗,虽然歪斜,却稳稳地扎根在泥土里。
她知道,沈家的秘密就像这歪斜的商标,表面粗糙,内里却藏着无数心血。而她和哥哥,会像守护麦穗的蚂蚁一样,用小小的身体,撑起这片看似平凡的天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