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默轩坐在木材厂新落成的会议室里,手指摩挲着报纸上“改革开放”的标题。报纸边缘用灵泉墨水写着密文,只有在紫外线灯下才能显现“机遇与风险并存”的警示。他看着窗外忙碌的工人,远处纺织厂的烟囱正冒出淡淡青烟——那是灵泉松木燃烧时特有的淡蓝色烟雾,被伪装成普通燃煤的痕迹。
“明辉,”他敲了敲桌子上的《社队企业发展若干问题的规定》,“中央鼓励社队企业‘八仙过海,各显神通’,我们的‘神通’该升级了。”
沈明辉点头,展开纺织厂的扩建图纸:“二姐已经申请了自营进出口权,省轻工业厅批了。但外贸订单要求‘机械化生产证明’,我们的灵泉动力装置……”
“用空间的旧零件拼装一台‘全自动织机’,”沈默轩打断道,“表面镀铬,内部用木板填充,让科委的人敲起来‘叮叮当当’响。关键是要在机器上贴满‘上海第一纺织机械厂’的铭牌——老周能搞到旧型号的。”
与此同时,沈默兰在纺织厂接待外贸公司的王经理。对方拿着“工农牌”毛巾的样品,对着自然光观察:“沈厂长,外商说这毛巾的‘手感异常柔软’,是不是用了什么特殊工艺?”
“就是多洗了几遍棉纱,”沈默兰笑道,递上一杯灵泉茶,“王经理尝尝,这是西山的野茶,解腻。”茶杯底部的灵泉矿石碎片让水面泛起细小气泡,王经理盯着气泡出神,忽然忘记了追问。
政策红利带来的不仅是机会,还有监管的升级。县科委突然宣布对社队企业进行“技术普查”,要求红星纺织厂提交织机的“核心技术说明”。沈默轩连夜召集家族会议,在地窖里用灵泉雾气投影出织机的虚拟模型。
“我们需要一个‘技术顾问’,”他指着模型的齿轮组,“陈建国,你明天去省城,找个退休的老工程师,用‘木梭改良’的名义请教。”
陈建国明白,这是要伪造“外部技术支持”的证据。他次日便带着伪造的“木梭磨损数据”拜访省纺织工业厅的退休专家赵工,后者看着数据惊呼:“这木梭的受力分析,比机器计算还精准!”
“是西山老匠人凭经验做的,”陈建国适时递上灵泉蜜饯,“赵工,您给指点指点,怎么写成‘科学报告’?”
赵工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