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层伪装,下次外商再来,要让他们看到‘技术退化’的证据。”
“明白,”沈明辉答道,“我会让铁锈再厚些,齿轮油换成蓖麻油,闻起来像五十年代的味道。”
外资接触的风波暂告一段落,沈默兰却在某天收到陈立行的来信。信封里装着一张照片,是西山的云雾景象,背面用钢笔写着:“沈厂长,贵厂的‘山岚’让我想起家乡的雾,很美。”她盯着照片,发现云雾的纹路与灵泉雾气的扩散模式惊人相似——这个香港商人,远比想象中敏锐。
“二叔,”她将照片递给沈默轩,“陈立行可能察觉到了什么。”
老人戴上老花镜,仔细端详:“他在试探。下次来信,你就说‘山岚有毒,不宜久留’,再寄包西山的驱蚊药粉——用灵泉矿石磨的,让他知道厉害。”
沈默兰点头,心中忽然想起陈立行在食堂说的“山泉水养的猪”。有些秘密,就像灵泉的水,看似清澈见底,实则深不可测。而沈家,必须让所有试图探底的人,永远摸不清真正的深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