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默兰站在纺织厂的防爆玻璃窗前,看着陈立行的奔驰轿车第二次驶入厂区。车身在阳光下折射出冷硬的光棱,与厂区里锈迹斑斑的旧卡车形成鲜明对比。她摸了摸工装口袋里的灵泉检测笔,笔尖的荧光显示外商车上的电子设备正在高频运转——那是试图探测厂区内能量波动的信号。
“沈厂长,”陈立行下车时换上了中山装,却难掩袖口的袖扣闪着铂金光泽,“这次我们带来了纺织工业部的介绍信,希望能参观贵厂的核心生产线。”
介绍信上的红章盖得方正,沈默兰却注意到信纸边缘的编号与她记忆中的文件格式不符——这是伪造的。她微笑着接过信件,指尖在“核心生产线”四字上稍作停留:“陈先生,纺织工业部的领导上个月刚来过,特别交代要保护‘传统工艺的神秘感’。”
陈立行身后的工程师突然举起热成像仪,对准车间方向。沈默兰早有准备,车间外墙的灵泉矿石涂层立刻启动,热成像仪屏幕上显示出紊乱的波纹。“哎呀,”她故意惊呼,“是不是电路又短路了?明辉!快去看看!”
沈明辉带着工人冲进车间,手里挥舞着扳手,故意撞翻铁桶。铁锈混着蓖麻油的气味弥漫开来,工程师皱眉关闭仪器:“什么味道?”
“老机器漏的齿轮油,”沈明辉抹了把脸,油污混着灵泉伪装的“汗水”,“这台织机还是1962年的老货,三天两头闹脾气。”他指向车间深处,“核心生产线在里头,怕吵到外商,用砖墙隔起来了。”
砖墙是三天前紧急砌的,内部填充了灵泉矿石和废旧棉纱,能屏蔽一切电子信号。陈立行盯着砖墙顶部露出的老式木梁,忽然用英语对工程师说:“砖墙是新砌的,水泥还没干透。”
沈默兰假装听不懂,指着墙上的标语“抓革命促生产”:“陈先生,这是我们的‘保密车间’,连工人都不能随便进。您看这样行不行——”她从口袋里掏出一本相册,“我带您看核心流程的老照片?”
相册里的照片拍摄于空间的模拟车间,工人穿着七十年代的工装,操作着表面斑驳的织机。陈立行盯着照片中织机的齿轮,忽然发现所有齿轮的磨损方向一致——这是刻意伪造的“岁月痕迹”。“沈厂长,”他合上相册,“我们可以不拍、不记录,只是亲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