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通过三个月的政治审查。”她指向文件末尾的“西山民俗研究会”印章,“这是县文化局下属机构,专门保护传统工艺。”
陈立行皱眉:“政治审查?我们是商业合作,不涉及意识形态。”
“陈先生在中国做生意,就得遵守中国的规矩,”沈默兰微笑,“再说了,您也不想秘方传到竞争对手那里吧?”她适时展示与县文化局的合作文件,里面夹着沈默轩与文化局局长的合影——背景是西山的“鲁班庙”,实则是沈家的伪装据点。
谈判陷入僵局时,沈默轩亲自出马。他拄着拐杖走进会议室,咳嗽声惊动了所有人:“陈先生,我是沈默兰的二叔,也是这门手艺的传承人。”他从怀里掏出个木盒,里面是用灵泉松木雕刻的织机模型,“您看这榫卯结构,没有一颗钉子,却能承受千斤重量。”
陈立行接过模型,发现重量远超预期——内部藏着灵泉矿石碎片。沈默轩适时说:“这门手艺传男不传女,我无儿无女,只能传给小兰。陈先生要是愿意尊重传统,我们可以签‘阴阳合同’——明面25,暗地49。”
律师立刻反对:“阴阳合同不合法。”
“只是商业术语,”沈默轩笑道,“我们用技术服务入股,每月收取服务费,累积到一定比例再转股。”他掏出计算器,快速敲打,“就按这个公式计算,既合规,又能体现技术价值。”
计算器屏幕上显示的公式实则是灵泉波动的数学模型,陈立行看不懂,却被沈默轩的自信打动。最终,双方达成协议:红星纺织厂以“传统织锦工艺”入股,占合资公司25股份,同时每月收取技术服务费,三年后可增持至49。
签约当晚,沈家在地窖举行庆功宴。沈默兰摸着协议上的印章,灵泉墨水在烛火下显露出“机密”二字:“二叔,陈立行虽然怀疑,但拿不出证据。”
“他越怀疑,越证明我们成功,”沈默轩倒出灵泉酒,“记住,真正的谈判不是说服对方,而是让对方说服自己。这次合作,我们既拿到了外资设备,又守住了核心技术,堪称完美。”
陈建国忽然开口:“外商的工程师在车间捡了块灵泉松木碎片,我担心……”
“无妨,”沈默轩摆摆手,“那是经过辐射处理的‘普通松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