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审计局的二次检查来得比预期更早。当王科长带着两名审计员再次踏入纺织厂时,沈承光正在车间指导工人用灵泉草编织“仿古包装”——这是应对外贸订单的新伪装,草绳内部藏着灵泉矿石碎片,能屏蔽运输途中的能量检测。他抬头看见审计车,指尖的灵泉检测笔显示对方携带了更精密的设备:便携式光谱分析仪和数据恢复工具。
“承光,”沈默兰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按‘双账本’计划,你带审计组去看‘公开账’,我和你爷爷应付‘历史账’。”她的语调平静,却在袖口处露出灵泉草手环——这是启动应急程序的暗号。
审计组首先要求查看电子账。沈承玉在机房假意调试服务器,实则用灵泉雾气干扰硬盘磁头,当小吴插入数据恢复设备时,屏幕上跳出“硬盘物理损坏”的提示。“昨天刚坏的,”她抱歉地笑,“正在联系厂家维修。”
王科长皱眉:“那就看纸质账,从建厂初期开始。”
沈默轩坐在会议室,面前摆着三个铁皮箱,箱盖上的铜锁刻着“机密”二字。“王科长,”老人咳嗽两声,沈明辉及时递上灵泉润喉糖,“这些是1960年代的老账,按规定该进档案馆了,要不是你们来,我都舍不得拿出来。”
第一箱打开,泛黄的纸上记录着“第三生产队副业组”的收支,收入项是“野菜腌制收入”“木器加工收益”,支出项详细到“赵铁柱家借粮十斤”。小吴翻到某页:“沈厂长,1962年的‘灵泉村集体分红’是什么?”
“哦,”沈默兰接过话头,“那是我们老家的小名,当年用后山野菜腌制成‘灵泉菜’,换了粮票分给社员,大家就把后山叫‘灵泉村’。”她适时展示一张泛白的照片,背景是模糊的后山,人群中年轻的沈默轩抱着陶罐,“您看,这是当时的‘分红大会’。”
审计员们凑近照片,灵泉雾气处理过的相纸让图像细节模糊,只能看到“灵泉菜”的字样。陈建国适时端来茶水,茶杯是用灵泉松木雕刻的,表面的年轮图案实则是空间坐标的伪装。“尝尝我们的‘灵泉茶’,”他笑道,“后山采的野茶,提神。”
第二箱账本记录着改革开放初期的“红星家庭养殖场”账务。沈明辉指着“猪肉特供”条目:“当时县招待所指定我们供应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