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承光将祖谱残页与《农官手札》并排放置在灵泉灯下,两本相隔四百年的文献在紫外光下显现出相同的荧光纹路。沈默兰戴着放大镜仔细比对:“手札里的‘灵泉通脉’图示,和玉佩纹路的能量流动方向完全一致。”她的指尖划过手札中“以血养玉,以玉控泉”的批注,灵泉墨水在灯光下泛着微光。
陈建国转动玉佩,观察其与手札插图的角度吻合度:“万历年间的农官系统可能掌握着灵泉的早期应用技术,这玉佩或许是他们用于管理农田的能量枢纽。”他调出空间核心区的地质扫描图,“看这里,灵泉的走向与手札中‘地龙脉络’的描述一致,说明古人早已发现灵泉与地质结构的关联。”
沈明辉在全息投影中重建手札提到的“灵泉阵图”,虚拟模型与空间的矿石分布完美重叠:“这个阵列可能是古代的能量采集装置,玉佩作为中枢,能调节灵泉的流速和纯度。承光,你作为能量接口,现在应该能感应到这些阵列的位置。”
少年闭上眼睛,玉佩在胸口发烫,脑海中浮现出空间各处的能量节点——后山的矿石脉、灵泉的源头、甚至民俗馆的“灵泉井”下方,都有若隐若现的光网连接。“我能‘看’到阵列的轮廓,”他指着投影中的西山,“但手札里提到的‘通天地之脉’,还不明白是什么意思。”
沈默轩摩挲着手札泛黄的纸页,忽然咳嗽起来。沈承玉递上灵泉草泡的茶,老人摆手示意:“不用了,你们看这里,”他指向手札末尾的落款,“沈遇春,字伯和,万历二十三年任潞安府农官。查县志,那年恰逢大旱,他在任期间修建了‘灵泉渠’,至今遗迹犹存。”
沈承光打开县志电子版,搜索“灵泉渠”条目:“记载说渠水‘清冽异常,灌溉农田辄大丰’,但明末战乱后废弃。难道说,这条渠是古代的灵泉引流工程?”
“很有可能,”沈默兰点头,“古代农官用玉佩调控灵泉,通过渠道灌溉农田,表面是‘水利工程’,实则是能量应用。后来朝代更迭,秘密随农官体系瓦解而失传,直到我们这一代重新激活玉佩。”
陈建国在黑板上画出时间线:“明万历年间(1595年)——农官系统使用灵泉;1960年——沈默轩激活玉佩;2025年——玉佩异变,能量接口形成。这中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