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近。
“沈女士，”身旁的中东王子微笑着递上香槟，“您的慷慨令人敬佩，但我更好奇，是什么让您如此执着于保护‘过时的工艺’？”
“因为工艺是文明的根，”念之轻抿香槟，灵泉的能量早已中和了酒中的潜在威胁，“就像贵国的沙漠玫瑰，看似脆弱，却是千年风沙的结晶。”她的目光越过王子肩头，看到陈川正伪装成侍应生，用托盘上的灵泉矿石干扰对方的袖珍扫描仪。
晚宴结束后，念之在保镖的护送下返回别墅。车内，沈承光递来一份加密文件：“福布斯的狗仔队追踪我们二十年，终于找到了沈默轩先生的旧工牌照片。”他调出照片，工牌上的“红星纺织厂”字样清晰可见，“不过不用担心，我们已经在档案库中植入了‘记忆污染’病毒，所有看到照片的人都会误以为是‘某国企退休职工’。”
“二十年，”念之轻声感慨，“他们离真相如此之近，却又如此之远。”她摸出沈默轩的旧怀表，表盘上的灵泉矿石与车内的能量场共振，发出只有沈家血脉能听见的嗡鸣，“叔，你说爷爷在天之灵，会为我们的选择骄傲吗？”
“他会的，”沈承光的手覆在她肩上，掌心的温度与当年沈默轩安慰晚辈时如出一辙，“他曾说，真正的功成身退，不是远离喧嚣，而是让喧嚣找不到你。我们做到了。”
家族的资产转移在“社会责任”的名义下悄然进行。灵泉基金会在全球建立三百所“传统工艺学校”，表面教授纺织、木工、陶艺，实则是沈家子弟的秘密训练基地；“灵泉生态基金”收购的亚马逊雨林，地下埋设着能量转化装置，将灵泉的富余能量转化为生物能，回馈自然。
某天，念之在空间的“功成身退室”整理历代管理者的遗物。沈默轩的木工工具被擦拭得锃亮，沈承光的旧相机里藏着空间早期的珍贵影像，陈建国的工具箱底部刻着“隐于形，守于心”的字样。她将这些物品逐一放入灵泉加密柜，当玉佩触碰到柜子内壁时，突然显现出沈默轩的临终留言：“功成身退不是终点，是让秘密以更轻盈的姿态流淌。”
“更轻盈的姿态……”念之喃喃自语，忽然想起空间后山的老槐树。如今的槐树已长成参天大树，树下的无字墓碑被灵泉草完全覆盖，偶尔有村民路过，会误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