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又那么奢侈,房间还不让她进去收拾,是不是制毒贩毒?
当然还是问清楚得好,景妍可不想跟着吃官司,她够倒霉得了。
景妍怯生生地说:“为……为什么……要一个人住四套房子?”
路一鸣眼睛瞪得老大:“景妍,你是不是蹬鼻子上脸?这是你一个小时工该问的吗?”
景妍低着头,眼珠轻转,心里嘀咕着:“那你还让我问,问了又急眼。不怪保安叔叔说他呜呜喳喳的。从我的角度我就必须问,难道你们违法犯罪我也要跟着吗?”
路一鸣可终于逮到表演的机会了。
“我告诉你,景妍。你最好给我踏踏实实地干满十个月。之前要不是我这个农村上来的穷亲戚人朴实,擅自给你涨了工资。换作我,你不干满二十个月试试?你是不是想:他一个人住一套房子就行了,你就好收拾卫生了?告诉你,做梦!给你的工钱就是收拾四套房子的价钱!”
景妍:“我……”
“我什么我?你是不是觉得他是农村上来的,淳朴,好糊弄?他
好糊弄我可不好糊弄,我可是本地土着,眼里容不下半粒沙子!”
毕竟才是个大一的学生,景妍被他这么一唬眼泪都在眼圈里了。
“我……我……我也没糊弄呀……”她咬着嘴唇辩解。
“你有!我有证据。”
路一鸣笃定地说。景妍大吃一惊,迅速回忆这几天的工作,没有不认真的地方呀。她也不敢回问,抬头看着路一鸣,咬着嘴唇,眼里泛着泪光。
“你身上这件围裙就是证据。”
景妍低头看看身上,关围裙什么事?
“你这件围裙哪买的?”路一鸣问。
“早市。”
“多少钱?”
“四块五。”
“讲价没?”
“讲……讲了……讲下来五毛……”
“你看看,你看看,我就说嘛。景妍,你就是喜欢讨价还价,五毛钱你都不放过。还有,你看看你买的这个围裙,这么薄,这个颜色,这个花纹,土得咧,都要掉渣了。不是农村人穿的是什么?哪个当代大都市成熟女性穿这样的围裙?”
景妍不太服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