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沈弈?说起来江家在朝里势力更大些。”
江茶苦着脸道:“霍先生不要开玩笑了,这孩子最近也不知读了些什么书,对男子说话总是夹枪带棒的。”
他都担心闺女将来能不能嫁的出去,实在不行,就只能招个上门女婿。
说起来也好笑,江左晦最是疼爱的这个孙女,说跟他有八分相似,若是个男儿身,将来势必能进入三省,压她爹一头。
江茶当时无奈的看着父亲露出的左臂花纹,心如死灰。
此时,一位最不应该出口的人站了出来,朗声道:“说起《咏雪寄鸢》,我忽然想起一首差不多的,叫《咏雪赠鸢》。”
陆知鸢听闻此言,脸色巨变,顾不得清冷的模样,咬着牙道:“你要敢念出来,我就找人打死你。”
一看好友连脸面都不要了,江疏桐顿时涌起强烈的好奇心,抓着她的胳膊祈求道:“陆姐姐,你就让他说嘛,如果真的很难听,我叫我爷爷揍他。”
沈弈也被勾起了兴趣,满脸阴霾道:“皓弟也曾写过类似的?为兄倒是想听听看。”
沈皓无视现场诡异的氛围,一肘将晋王世子顶到一旁,自我陶醉道:“那是在一个风雪交加的夜晚,伸手不见不见五指,少女在父母的准许下,画上了淡淡的浓妆,私会情郎…”
陆知鸢被气的浑身颤抖,近乎哽咽道:“是白天!不是私会,是在我家!”
官宦子弟在国子监求学的大多都是十五六岁,听到有人胡编乱造,毁坏名节,情绪难免失控。
沈弈顿觉五雷轰顶,难不成她中意的女子,竟然跟沈皓这王八犊子有一腿?他凭什么?凭脑子不好吗?这跟鬼故事有什么区别。
江疏桐察觉到好友的失态,严肃道:“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我不想听了。”
陆知鸢抹去眼角未曾落下的泪珠,似赌气道:“你念,你就大声的念,看看是我丢人,还是他丢人。”
沈弈的心一沉再沉,还特么有个他?到底有几个人?
沈皓本都已经打起了退堂鼓,真要把陆观潮的孙女惹急眼了,他怕是要脱一层皮,但现在正主都同意了,只能先解释道:“先说好,这首诗的作者不是我,另有他人。”
陆知鸢将头埋在江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