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松子满头黑线,制止道:“此事你嫌疑最深,若是能找个保人监督,老夫可以同意你的要求,但保人不可以是沈皓。”
沈舟扫视了一圈,没有说话。
沈弈从人群中走了出来,恨铁不成钢道:“舟弟,此事你做的确实太过了,为兄也帮不了你。”
霍松子不着痕迹的摇了摇头,“还有人愿意帮沈舟作保吗?”
众人无言,就在沈舟都要放弃的时候,一道清冷女声撕开周围的寂静,“学生相信沈舟,愿帮他作保。”
沈弈呆滞一瞬,忐忑道:“知鸢,这件事与你无关,不必顾及同窗之情。”
忽然,有三人从后院匆匆赶来,一起道:“我们也可以帮沈舟作保。”
霍松子点头道:“既如此,老夫就给你三天时间,除去查案几人,其他学子都回去上课。”
沈弈深深的看了一眼陆知鸢,带着满腔愤懑和不解,跟其他学子一起离开了现场。
沈舟看向最不可能帮他的江疏桐,调笑道:“这么在意小爷,难不成是看上我了?”
“呸呸呸,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我是为了帮陆…”她发现一旁的叶望舒眼神凌厉,想起之前的叮嘱,改口道:“我是为了帮叶姐姐。”
沈舟拍了拍身上的马料,无所谓道:“行吧。”
现在最重要的是弄清马匹死亡的原因,才能确定接下来的调查方向。
沈舟转身走入马棚,却没想脚底发虚,还好陆知鸢眼疾手快,扶住了他。
“没事吧?”少女说完觉得有些不对,立马冷着脸道:“你别摔死了赖我们头上,沈伯伯就你一个儿子…”
沈舟笑了笑,蹲下身子,观察起马嘴,这白沫纵横的模样,应该是被人下了毒。
陆知鸢还想继续解释,却被江疏桐拉住袖子,提醒道:“再说下去就太明显啦。”
陆知鸢俏脸一红,快速转过身子,等心情平静后才重新面对众人。
冷风一吹,沈舟脑子清醒不少,拿起一旁的马料问道:“冬天吃绿草,暖棚里培育的?”
“国子监马匹的草料是兵部特供,跟军营里战马一样,秋冬都是两日枯,一日绿。”沈皓对于军伍的事情知道的比较详细,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