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不要把她抓走好吗?”
沈舟将糖果递了过去,“我不是来抓人的,而且也不是什么大人,叫哥哥。”
男孩犹豫着接过糖果,还是有些不放心。
沈舟笑道:“我是小满新认识的朋友,之前听他爹说,小满身体不太好是吗?”
男孩死死盯着少年的眼神,温柔且真诚,长舒一口气后又哀叹道:“大夫说小满是喘症,治不好,王叔家里又穷,只能去捡富贵人家的药渣,还跟巡夜的撒谎说是帮忙试毒,就这么帮小满治病。”
“其实也不是治不好,就是雪莲太贵。”沈舟默默道:“你们嘴里的王叔,是不是最近偶尔很开心,偶尔又很伤心。”
男孩诧异道:“哥哥,你怎么知道?王叔昨夜还喝的大醉,一直躲在门外偷偷哭。”
沈舟将所有糖果都分给了他们,轻声道:“去玩吧。”
孩子们哄的一声散开。
陆知鸢好奇问道:“为什么不回答?”
沈舟解释道:“毒马一事,肯定是老王下的手,但是一个人困顿成这样,还不偷不抢,说明他心里有一条明确的底线。什么事情能迫使他不顾一切都要害我呢?除了闺女,我想不到其他。”
毒马一事,如果落在他身上,不痛不痒,但是一位齐王世子要真的追查下去,王马夫除了以死谢罪,别无他法。
沈舟侧身走进小院。
一间还不如齐王府茅厕大的房子里传出小姑娘咯咯的笑声。
没有去国子监的王马夫,抱着闺女吹嘘道:“你爹这条腿啊,换过三匹西域宝马、五副治喘症的方子,值当着呢!”
小姑娘将脑袋贴着父亲的膝盖,“爹爹最厉害了。”
王马夫忽然道:“如果以后爹爹不在了,你…”
沈舟慢悠悠推开房门,笑道:“好啊老王,在家偷懒不去当值是吧!”
小姑娘第一次见生人,害怕的躲进了父亲的怀中。
王马夫安慰了几句,说哥哥姐姐都不是坏人,然后想给世子跪下行礼。
沈舟挥手制止道:“饿了,今天还没吃东西呢?下两碗面吧。”
王马夫窘迫道:“家里,实在是没有白面了。”
沈舟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