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位在场,不用想也知道,后面的厨子身旁定然围了一大群内侍,监察全部过程,就算做好了,也还得等他们试毒,纯纯耽误时间。
沈舟早已被饿的前胸贴后背,不停地用筷子敲击着桌面。
尚书令江左晦倒是不嫌这声音吵闹,笑问道:“你们二人今天怎么一同出门?”
沈凛明明知道真相,故意调笑道:“还不是这臭小子用花言巧语拐了人家姑娘,书不好好念,整日里就想着这种事。”
陆知鸢羞的说不出话,数次鼓起勇气想要解释,却发现根本开不了口。
陆观潮抚须笑道:“老夫相信鸢儿,即便情投意合,也不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
沈凛点头道:“是个知书达理的好姑娘,就是便宜这臭小子了,让我想想京城还有哪家儿郎不错,作为长辈,总不能看着鸢儿踏进火坑。”
陆知鸢只觉得头晕目眩,恨不得将头埋进地里去,脸颊上布满晚霞,就像一个红透了的苹果。
陆观潮也不管孙女的窘迫,哈哈大笑道:“儿孙自有儿孙福,以后的事让他们自己决定。”
“几个老不羞,也不知道在胡言乱语些什么东西。”沈舟越听越觉得不对劲,出声道:“陆老爷子,家里进贼了晓不晓得,还搁着傻乐呢。”
陆观潮笑声戛然而止,恼怒道:“你小子又趁着夜色翻我家墙?”
“啊?嗯?”沈舟愣了一下:“还没喝就多了?”
右仆射姜望溪郑重道:“于礼不合,不可再为。”
陆知鸢没想到这件事早就被长辈知道了,不然为什么爷爷会用“又”这个字,那岂不是说,全家只有她以为这还是个秘密。
沈舟不厌其烦的解释道:“当年小爷火烧国子监…”
“你小点声,又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沈凛提醒道。
沈舟降低了声调,“这件事之后呢,听说陆知鸢也好几天没去上学,原以为是被小爷连累的,所以想上门道个歉。”
“那你怎么不白天去?”中书令秦观年抓住漏洞问道。
沈舟拍了拍脸颊,“丢人哪。”
“一连半个月都去道歉,还蛮诚恳的嘛。”沈凛忍着笑意,毫不留情的揭穿道:“夜里闯进女子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