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什么事吗?”
李慎行看了一眼忙着嗑瓜子的上官,觉得不加入不太合群,随即也抓了一把放在手心,答道:“张权履历全部被记录在册,并无特殊之处,在兵部当值这些年,任劳任怨,否则也不可能这么年轻就官居五品。”
沈舟点头道:“京官的五品确实金贵。”
他说完便站起身,拿了一把匕首,狠狠插在张权大腿上,鲜血顿时喷涌而出。
少年后退躲开,但下摆上还是沾了少许。
做完这些后,不理会惨叫声,沈舟继续道:“京城附近州府养了几万匹军马,要想同时毒死,所需断肠草定然极多,他那点俸禄,够盖多少暖棚?能请几个农夫?要不查查他的收入?”
江左晦摇头道:“不一定,他只需毒死一批,制造马瘟,再加上此人本就掌管军马事宜,稍作运转,就能蔓延到其他地区。”
“这小爷倒是没想到。”沈舟沉思道:“他现在一心求死,怕是问不出什么东西。”
众人沉默下来,一个不怕死的人,几乎没有软肋,难不成此事只能到此为止?
忽然,沈舟在档案上看到了一行不起眼的小字批注,勾起嘴角道:“张大人,不曾想你还是个好心人,曾送一个孤苦无依的孩子去云栖寺出家,还花费重金帮他求了一份度牒。”
国战时期,中原百姓过得水深火热,纷纷将活下去的希望寄托在宗教上,这也导致了当时庙宇纵横。
甚至有人随便塑造一个泥胚,就敢说是仙佛法相,当享人间香火。
沈凛扫平十二国后,马上将重心移到了宗教上,大批人出家学道,明显不适合国家发展。
不少寺庙还拿大笔的香火钱收地买田,美名曰“世外供田”,当免赋税,否则会引来神仙怪罪。
皇帝是天子,这是沈凛统治江山的根本,不能明着反对,所以颁布律法,以“度牒”限制宗教的发展,若是得不到朝廷承认,则是邪庙淫祠,理应拆除。
一时间,不知多少假冒的和尚道士纷纷还俗。
张权一听此言,瞳孔急速收缩,颤声道:“殿下…”
沈舟正好将匕首拔了出来,疼的对方脸部肌肉极度扭曲。
少年捂嘴道:“不好意思,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