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酷刑,自己说出口。”
“然后嘛,再表演一段深情厚谊的戏码,正常父亲为了保全儿子,自然会把所有事情交代清楚,没人会想到,这是死棋的借坡下驴,刚刚小爷还没问,你就把沈弈供了出来,把我笑的够呛。”
“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但有些畜生,连自己的亲生骨肉都算计了进去,根本不配称之为人。”
张权一开始还拼命抗争,但越到后来,挣扎的幅度越小,眼神也逐渐黯淡下去。
“知道小爷为什么猜的这么详细吗?”沈舟自问自答道:“你们这些国战余孽,太贪心了,一个沈氏嫡长孙还不够,偏要拖陆家下水,谁脑子有问题啊,下毒下两遍,怕别人查不出来是吗?”
少年将布条解开,取出了铜球扔到一旁,斜靠着柱子,笑嘻嘻道:“你也算是个高手了,不妨想想看,整个计划还有什么纰漏。”
张权脸色惨白,脑子里一片混沌,茫然的摇了摇头。
“蠢,是沈弈。”沈舟畅快道:“小爷的这位堂兄,都说他智谋超群,有明君之相,但相处多了就会发现,此人极其缺乏安全感,畏首畏尾,你就算借给他八百个胆子,他也不敢对军马下手,只会暗地里搞些小动作恶心人。”
“他不敢,但你们还是冒险做了,身份问题自然水落石出。”少年故意以戏腔唱出最后四字。
张权顿觉一切都失去了光彩,只剩灰蒙蒙的一片,颓然道:“二次下毒,并非我的手笔,他们太着急了。”
沈舟收敛笑容,认真道:“这样,给你个机会,你现在想办法告知同党,让他们来营救,小爷趁机瓮中捉鳖,只要被逮住的人身份地位比你高,我就放你和小和尚离开京城。”
张权一双眼睛逐渐明亮,死死盯着少年,癫狂道:“你不是纨绔,我们的目标都错了,都错了!”
沈舟看向身后众人,转了一个圈道:“小爷不是纨绔吗?”
一群老者先摇头再点头。
江左晦笑道:“裤子都快玩掉了,确实是纨绔。”
少年低头看了看腰带,发现没什么变化,随即竖起中指。
江左晦不明其中深意,有样学样的回了一个中指。
沈舟翻了个白眼,转身冷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