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一口一个舟弟,虚伪的很,我信不过。”
说到底,面子事小,皇位事大。
沈弈也没想到对方这么快就能看穿他的想法,讪笑道:“也是,我俩现在自身难保,哪有余力设计沈舟。”
威仪这东西,失去很简单,重建却很难,他们不知要花费多少功夫,做多少事情,才能将今日之耻淡化。
尤其是沈卓,他现在顶着一个天蓬元帅庙的主持头衔,难免被笑话很久。
而且沈承烁也未必会让他继续担任世子,他现在重要的事情是稳住在家里的地位,防止弟弟们造反。
沈弈虽然无此忧虑,但也需要再安抚六部官员,最好是找个由头将祥瑞一事压下。
二人各怀鬼胎,相视一笑,就当刚刚的对话没有发生过。
此时营帐外传来内侍的声音,“启禀两位殿下,齐王世子有礼相赠。”
还来?没完了是吧?
二人怒气冲冲走出营帐,怒吼道:“还不够吗?”
见来人是内侍省内侍监,他们语气缓和了不少,“舟弟人呢?”
“殿下说事情已了,他便先回府了。”割孤躬身回道:“陛下已经提前看过,明言必须送来。”
二人同时松了一口气。
沈弈道:“既如此,那我们就收下,还请公公回禀圣上,礼物很好,我们很喜欢。”
“二位殿下看过再收不迟。”
割孤朝着后面招手,立马有内侍将两块匾额抬了上来。
沈弈顿时脸色数变,身体止不住的打摆子。
沈卓更是被气得七窍生烟,忍不住吐出一口老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