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再买几门法术，不知道长可否愿意？”
“法术？”
老道闻言眉头微皱，有些为难。
他所会的法术自然不少，除了一些独门法术，能外传的自然也有。
只是除了他之前卖给李言的那三门法术外，其他法术对道行要求比较高。
李言修炼不过两个月，显然达不到修炼要求。
“咦，不对。”
老道望着李言，突然发现了一丝不对劲的地方。
他猛的瞪大眼睛看向李言，目光中露出一丝惊骇。
“你点亮了第二魄！？”
老道惊呼出声。
他虽然不似黑猫，一双灵眸可以看破很多东西。
但奈何李言点亮二魄之后，这一身生机过于浓厚。
老道只是多看了几眼，就认出李言身上的浓厚生机，是点亮了第二魄伏矢魄的象征。
只是这怎么可能？
不到两月前他才去李家，用青灵丹治好了李言，并留下养命法门。
本意是让李言修炼出命气，用来遏制自身早衰之相。
可如今乍眼一看，这李言竟然踏入了二魄境界？
“嗯？”
李言神色也是十分惊诧。
他也没想到自己如今的境界竟然被老道发现。
“道长是怎么看出来的？”
李言并没有惊慌，好奇的朝着老道问道。
他如今自忖已经有了一丝自保实力，因此并不担心老道知道他的境界。
自身五十多年道行，加上快到圆满的金针术给他带来的实力，让有他足够的自信应对一些风险。
更何况他并不觉得老道像坏人。
而且他斩杀过黄鼠狼妖的消息，也已经传了出去，根本不可能瞒住。
既然如此，顺势暴露自身一部分实力，也能更好隐藏自己更大的底牌。
“你这一身生机，若不是点亮了二魄，那就只有那些内功高深的武者才能拥有。你小子是不是武者，我还不清楚吗？”
老道见李言承认，深吸了一口气。
心绪久久不能平静。
他并没有追问李言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