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跪地上又哭又求饶的刘昆,心里一点波澜都没有。
这种货色,就是典型的欺软怕硬。
你比他横,他能跪下舔你鞋底。
你要是稍微软点,他就能骑你脖子上拉屎。
饶了他?
徐天没那么傻。
放这种人回去,就是给自己埋雷。
刘正林那边的事还没完呢,不能再留个副主任的女婿在旁边惦记。
虽然不怕他爹,但总有苍蝇在耳边嗡嗡也烦人。
得一次把他干废,让他听到自己名字就尿裤子。
“饶了你?”
徐天蹲下去,瞅着刘昆那张又肿又脏的脸。
“也不是不行。”
刘昆眼睛立刻亮了,看见了活路。
“徐大哥您说话,只要您饶了我,我给您当牛做马都行!”
“钱!您是要钱吧?我给!我身上钱都给您!”
他手忙脚乱地去摸口袋。
徐天一把按住他的手。
“钱,我不稀罕你的。”
“我自个儿挣的钱,干干净净。”
“你的钱,我嫌脏。”
刘昆傻眼了,不要钱?那要啥?
“那……那您的意思是……”
徐天拍了拍他的脸,动作不重,但羞辱的意思拉满了。
“你刚才是说,要让我爬着出去?”
刘昆脸一下子白了,前面还自以为得意的狠话,真变成了要命的事儿。
“不不不,徐大哥,我说错了,我就是胡咧咧,您甭往心里去……”
“哦,就当你是胡说了。”
徐天慢慢站起来,低头盯着他。
“可我一向记事儿清,谁说的我都不忘。”
“自己吹的牛皮,得自己负责吧?”
“从这里一直给我爬到集市口。”
“边爬边说:‘我是王八蛋,我错了’,够一百回,才算完。”
话刚落地,刘昆整个人都像掏了空,惨得发白。
让他像狗似的爬,还是自己骂自己——这滋味比挨刀子都难受多了。
他家可是大有来头,他也一直都是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