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毕,兄台可否移步回避?”
这次男人并未为难她,脚步声响起,听其声响,人似乎是去了屏风后面。
她迅速捞起衣物套在身上,全然不顾身上湿漉的内衣带来的不适感,三两步跑回卧房,跃上床铺,用被子将自己紧紧包裹起来。
如此一来,若想将她从被子里拽出来,怕是唯有将被子剪开一途了。
随她回到卧房的男人看到她这防狼的架势怒极反笑,“呵呵!你大可放心,我对女子并无兴致,绝不会对你如何。”
李凝玉眉头微蹙,不喜女子?那便是钟情男子了?
随即她摇了摇头,这恶徒的话不可轻信,保护自己还是十分必要的。
她并未答话,在安静的氛围中,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男人许久未得回应,走近一看,这女人竟然睡着了!不禁心生钦佩。
她这是心大还是不怕死?
行至近前,他掀开纱帐查看,盯着她露出的眉眼看了片刻,没察觉出异样,转身寻了个地方也阖上了双眼。
李凝玉在刺目的天光中睁开眼,恍惚觉得床前似有一人站立。
忆起昨夜之事,她全身汗毛悚然立起,倏地坐起身来。
定睛观瞧,眼前的黑影赫然便是昨日那恶徒,身着一袭黑衣,面上还用黑布蒙着。
她面色僵硬,抬手挥了挥,“兄台,早上好。”
男人正把玩着一把红色刀柄的匕首,闻言轻笑。
“早上好?都已经日上三竿了,你挺能睡啊!”
昨天睡的那般早,竟然能睡到辰时末才醒,自己站在她床前都有一个时辰了,她睡的跟个死猪一样,一点警惕心都没有。
李凝玉在心里撇嘴,女人本来就比男的睡的多好吧,这可是有科学依据的。
不与这傻逼一般计较,她找出一件衣服来到屏风后面换上。
接着房门被敲响,肉包掐着点来帮她梳妆了。
她转过身想要提醒那傻逼躲起来,没想到他人影已然不见了。
也好,省得她每次提醒他。
“嘶—”昨天被那傻逼拽痛的头皮还有些疼。
“女郎,奴可是弄痛你了?”听她抽气,肉包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