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凝玉挑些能说的说了。
许是见叶老夫人一问起来没完没了，都影响李凝玉吃饭了，叶青衣给叶老夫人夹了一筷子菜，道：
“奶奶，这些事随时都可以问，我们先吃饭吧。”
叶老夫人回过劲来，看桌上的饭菜都要冷了，附和道：“说的是，小玉快吃，这老鸭汤我一早便让后厨炖上了，香的很。”
说完她站起来，想亲手给李凝玉舀到碗里。
李凝玉哪能让老人给自己盛汤，连忙站起来接过她手里的汤匙，自己给自己舀了一碗。
“奶奶不用照顾我，我自己可以的。”
叶老夫人也不强求，坐了回去。
“行，喜欢就多喝点，这汤对咱们女子好。”
“嗯嗯。”
吃到席末，叶青衣端起酒杯起身往席面上去。
“我去跟他们聊几句，你吃你的。”
李凝玉点头回应。
吃的差不多了，叶老夫人又出声跟她聊天，提起香水案的事。
“听说还是青山帮你解决的？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说起这无妄之灾，李凝玉算是打开了话匣子，生动形象的将来龙去脉说了一通。
最后端起茶盏一饮而尽，润了润嗓子。
“事情就是这样，真没见过这样的人，无根无据就打上门来。”
叶老夫人表情不善，“听小玉你这么说，这女子不像是有这个头脑的，肯定是有人在背后撺掇她。”
目光一转，叶老夫人看向只管吃饭的叶青山，心里有些生气。
自己这个祖母给他在这牵线搭桥，他可倒好，放不出一句屁来。
“青山，事后你有没有派人去调查？这事可是个隐患，保不准哪天背后那人就敢对小玉出手了。”
叶青山适时放下筷子，用帕子擦了擦嘴角，抬眼与对面的李凝玉对视上，随即他垂下眼，微扯唇角。
“查了，不过幕后人做的隐蔽，没留下什么线索。”
“大哥，你说有没有可能是那日玲珑宴上的人谋划的？”事后李凝玉也思考过，平常她自己很少出门，更别提跟人有龃龉了。
想来想去，也只有可能是玲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