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k盯着她看了几秒,笑了笑。
“我不是来追你的!”
“我知道你现在不需要任何人的感情!”
“我只是……想站在你附近就好!”
“你要是过得好,我就安心!”
“你要是撑不住了,我也能接住你!”
安然眼睛微微一颤。
她还是没接奶茶。
“你走吧,今天我没空跟你聊!”
“行!”ark点头。
“但你能不能收下这个?”
他从包里拿出一个文件夹。
“是我品牌最近一个‘庇护’系列的提案,我希望你能参与设计,不是用你的身份,是作为合作方,稿酬我们照最顶级设计师给!”
“我不是在试探你,也不是逼你做决定!”
“你可以考虑三天,不回我我也不会催!”
“只是……我真的觉得你画的东西,比任何人都更配这个系列!”
安然接过文件夹,没看他,只是点了点头。
“好,我会看!”
ark露出一个微笑。
“那我不打扰你了!”
他转身走了几步,忽然又停下。
“你知道我为什么没追问你过去的事吗?”
安然没说话。
ark轻声说。
“因为我知道,有些伤,不是问出来的,是你愿意说了,才值得听!”
说完他走远了。
安然站在原地,手里紧握着那份文件。
她没哭,但胸口那块地方,又开始发紧。
这个世界上,有人爱她至深,也有人伤她至骨。
她只是想一个人站起来,再也不依赖任何人。
可也许,她真的……没有那么坚强。
她低头看着文件,轻声说了一句:
“我不是怕你伤我,我是怕我,真的会动心!”
傅衍慈站在窗前,一动不动。
办公室里没有开灯,整个空间沉在阴影里。
他的西装外套扔在椅背上,衬衣领子微微敞着,袖子卷起到小臂,露出一截瘦削苍白的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