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重新打开电脑,删掉之前所有的文字,从第一页重新写起。
她要写的不是“断裂”,是“拼接”。
是那种经历撕裂之后的自我修补,是在没有任何人托住的情况下,自己重新站起来的过程。
她写下这样一句话:
【我没有完整地走过每一天,但我完整地疼过每一个夜晚。】
【我不再等待修复,我自己动手重建。】
【这,就是我设计的理由。】
……
另一边,傅衍慈坐在办公室,手边放着一份打印出来的邮件草稿。
他没有按发送。
邮件是写给安然的。
很短,只有三句话。
【我想你。】
【你是不是太累了?】
【我能不能……替你扛一次?】
他看着这封草稿,看了很久,最后关掉了页面,没有发送。
他知道她不会回他。
他怕她看到会烦,怕她觉得他是在打扰,怕她哪怕多看一眼,也会想起过去的那些痛。
可他就是控制不住地想她。
助理敲门进来:“傅先生,国那边消息确认了,是柳含烟。”
“她开始动你那批供应链的外围公司,试图逼安然的团队和你断了关系。”
“她很聪明,她在蚕食你们的联系。”
傅衍慈坐在沙发上,冷冷地笑了一声:“她在挑拨。”
“她知道我们之间的距离,也知道安然不肯再接受我。”
“她这是在帮她一把—干净彻底地把我从她生命里剔出去。”
助理沉默。
傅衍慈闭了闭眼,低声说:“她以为这样,我就会退后吗?”
“她错了。”
“哪怕安然恨我到死,我也不会放她一个人对抗这一切。”
“她是我这一生欠下的债。”
“她不需要我,我认。”
“可我不能眼睁睁看着她再被人欺负。”
“只要她还活着,我就站在她身后。”
“就算她从来不回头。”
……
此时的ark正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