移默化的“下沉式攻击”更难反击。
你反驳,就是自证焦虑。
你不理,谣言就成了“合理猜测”。
她冷眼看着网络上的节奏,团队的人开始慌了。
几个新加入的设计师开始申请外接项目,还有一个老员工在匿名论坛说她“高压冷漠、情绪不稳”,带起一波讨论。
她什么都没回应。
只是关掉电脑,拿出图纸,一页一页地翻。
她需要一场彻底的逆转。
不是澄清,不是解释。
是一次足够震撼的作品发布,让那些散布舆论的人闭嘴,让那些准备离她而去的人重新回来。
她要让所有人明白,她还在。
而她,才是这块牌子的灵魂。
……
次日上午,曼曼冲进她办公室,语气罕见地急了:“ark出事了。”
安然一愣:“什么?”
“昨晚他在回家的路上被人围堵。”
“对方没动手,只是警告,说让他‘离你远一点’,‘别再挡道’。”
“他现在在警局做笔录。”
安然沉默几秒,拎起外套就走:“把地址发我。”
……
半小时后,她出现在警局门口。
ark正靠在长椅上,脸色苍白,额角有轻微擦伤,嘴角破了点皮,整个人却笑得淡淡的。
“你怎么来了?”
安然走过去,蹲在他面前,盯着他看了一眼,低声说:“你傻吗?”
“明知道现在风声紧,还一个人走夜路?”
“不是有司机?不是有保镖?”
ark轻轻笑了笑:“我只是想走一走。”
“你最近太沉了,我想透透气。”
安然没说话,只是低头看着他的伤口,过了好一会儿才问:“是不是她们做的?”
“警方说人找不到。”ark的声音很轻:“但我知道是她们。”
“她们开始觉得我碍事了。”
“想从我身边动手,把你身边的支撑一个个抽掉。”
“你撑得住,但她们想让你孤立无援。”
安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