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远把所有细节控制得滴水不漏。
可只有曼曼知道,她在崩。
那种崩,不是突然的崩溃,不是嚎啕大哭的失控,而是一种日复一日积压下来的沉默,像是浸透骨髓的水,慢慢地,把她往下拖。
她每天都活得像在跟世界赌气。
“她现在已经不跟我谈情绪了。”
“她也不喊累。”
曼曼对ark说这话的时候,是在工作室楼下的后巷,两人抽着烟,眼神都不太好。
ark看着三楼那间始终亮着灯的办公室,语气低沉:“太久没人替她扛事了。”
“久到她已经习惯了,觉得只有自己动手,才不会被背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