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头也没有异常,一切看起来正常。
可她的心已经沉到底。
这种事,不需要真的发生,只要有一点可能,就足以让她陷入恐慌。
她一整天都没说话,连曼曼都察觉出她的不对劲:“怎么了?你今天看起来怪怪的。”
安然没有回答,只是把那封信递过去。
曼曼一看,脸色当场就变了。
“这太过分了。”
“他们竟然敢把手伸到孩子身上?”
“疯了?”
安然声音低得像风吹过纸页:“我现在知道他们是要我怕了。”
“怕到不敢继续做事。”
“怕到开始质疑身边的每一个人。”
“怕到不敢出门,怕到半夜不敢睡觉。”
“他们要的不是孩子,他们是想拿孩子来打碎我。”
曼曼咬牙:“报警,我现在就去报警。”
安然摇头:“没有证据。”
“你以为他们会留痕迹?”
“这封信,是他们警告我用的。”
“不是行动。”
“但我知道,他们下一步就是真的动手了。”
“他们要看我怕。”
“他们要让我亲手把工作室解散,把自己藏起来。”
“可我不能让他们得逞。”
曼曼心疼地看着她:“那你打算怎么办?”
安然闭上眼,声音带着颤:“我搬家。”
“我把孩子带走。”
“但我不会停。”
“我会继续画,继续做品牌。”
“我会让他们知道,我是带着孩子也能赢的女人。”
……
当晚,ark在处理完一个视频会议后,收到曼曼的信息。
“她收到匿名恐吓信了。”
“对方已经开始用孩子下手。”
“你那边有没有渠道查到是谁干的?”
ark的手顿了顿,屏幕上的通话窗口还没关,对方正准备说再见,他却立刻切到后台,启动了他早就布下的“数据反查系统”。
十分钟后,他锁定了信件的来源地:本地一个快递集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