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经把我从心里割掉了!”
“我不能再出现!”
“但我得在!”
“我一走,她就一个人都没有了!”
“我真的害怕她……有一天,连撑下去的力气都没有了!”
“她是我这辈子,最重要的人!”
“可她连恨我,都不想浪费力气了!”
……
那天深夜,安然接到了匿名快递。
没有署名,没有备注,打开是一封手写信,只有一行字:
“你不是一个人!”
笔迹不是傅衍慈的,不是ark的,是那种极普通的印刷体字体,像是被刻意掩盖了身份。
她盯着那封信看了很久,最后默默地把它折起来,夹进了笔记本的最末页。
没有追查。
也没有报警。
她只是放下信,起身去看了一眼孩子,孩子在熟睡,手臂张开,像是在无声地拥抱这个世界。
她蹲下来,轻声说:
“你是我活下去的全部理由!”
“妈妈再难,也不会让你怕!”
……
接下来的几天,她一边处理设计师侵权事件的后续,一边带队策划下一个季度的主题。
她亲自给团队下达指令:
“我们不抄,不借,不复制!”
“哪怕我们只做出一件产品,也要做到问心无愧!”
“这不是自尊!”
“这是底线!”
她没有说她怕了。
可她那天晚上发了烧。
整整三十九度,硬撑着不让助理送医,只是自己吃了药,躺在沙发上昏睡。
曼曼发现的时候她已经烧得说不出话。
“你真的是疯了!”
曼曼差点把她按上担架:“你这是要把命搭进去!”
“我还没完!”
她低声说:“我不能倒!”
“你倒了谁来带孩子?谁来守你那工作室?谁来替你把所有人打出去?”
“你知不知道你现在是很多人的希望?”
“你不是一个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