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k笑了,笑容温和而坚定。
“安然!”
“我不是在等你什么时候说‘我爱你’!”
“也不是等你什么时候正式给我一个名分!”
“我在等的是—你哪天终于相信自己值得被爱,不用害怕失去!”
“到那天,不管你身边有没有我,我都会为你高兴!”
“而如果有幸,我还能留在你身边,那就是我的幸运!”
安然听着,眼眶慢慢发热。
她抿了抿唇,轻轻点头。
“谢谢你!”
“谢谢你,一直这么温柔地等我!”
ark伸出手,轻轻扣住她放在桌面上的手指。
不用多说什么。
这一刻的静默,比任何誓言都更坚定。
夜里,回到家,安然给孩子洗完澡,哄着他入睡。
她坐在床边,翻开了日记本。
今天她写下了很短的一段话:
【过去,是过去了。
未来,还在继续。
而我,终于能带着温柔,继续前行!】
她放下笔,关掉灯,靠在床头,看着熟睡的孩子,心里第一次,在许多年后,感受到一种真正的安稳。
不是靠谁给的。
而是她自己,一步步走出来的。
城市的另一端,傅衍慈独自走在无人的长街上。
他手里拎着一把旧伞,走得很慢很慢,像是在和什么做最后的告别。
风很大,雨点斜斜地打在伞面上,发出细碎的声音。
他走到一间曾经和安然一起来过的小面馆门口,停下脚步。
店早已经换了招牌,灯光也不同了,可他还是记得,当年她坐在靠窗的位置,抱着碗咕咚咕咚喝汤,笑得眉眼弯弯。
他站在那里,许久没动。
最后,他低头笑了笑,自言自语:
“再见了,安然!”
“你要好好活!”
“哪怕没有我!”
说完,他转身离开,背影被雨水淋得模糊,却带着一种终于放下的释然。
而另一边,安然也在轻声对熟睡的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