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清醒,真的让人很没胜算!”
她低头看了看时间:“我该开会了!”
“我不打扰你!”他拿起外套走到门口,停了一下:“我不管你现在怎么想,但我告诉你,傅衍慈不配!”
她没说话。
他推门出去,声音低下去:“他不配你现在的任何一个眼神!”
门关上的时候,她才缓缓松了一口气。
她靠在椅子里,闭上眼。
不是因为难过,而是因为疲倦。
她很想让自己休息一天,不去画图,不去回消息,不去做任何事。
可她做不到。
她怕一停下,所有记忆都会涌上来。
所有痛都没被拔掉,只是被压在心底,一旦松动,就会溃堤。
手机响了一下,是一条短信。
【你如果能接我一个电话,我就不打第二个!】
傅衍慈发的。
她看了一眼,手指放在屏幕上,停了两秒,还是锁了屏。
她没想过要让傅衍慈离开这个世界。
但她真的不想他再出现在她的生活里。
她把手机收进抽屉,打开会议文件,强迫自己专注于文案。
楼下,ark坐在车里发了一会儿呆。
他的助手递过来一份文件:“ark先生,您下午三点和博尔顿画廊的对接会议已经安排好了!”
他点点头:“知道了!”
“要现在出发吗?”
他没有立刻答话,只是盯着窗外。
他看见安然办公室的窗户还是亮着。
那个女人一天要做三场会议,处理七份设计案,半夜回家还要哄孩子睡觉。
可她从来不叫苦。
她不喊累,也不求安慰。
她就那么一个人撑着,撑出了一个品牌,撑出了一身刺。
他不是没想过把她抱起来,让她靠靠自己。
可她从来不给他这个机会。
不是因为她不需要。
是因为她不信任任何人。
傅衍慈把她逼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他恨不得撕了那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