绪崩溃,每天都在边画图边掉眼泪,夜里抱着肚子一个人蜷着,不敢出声。
是ark一直在。
可她从来没有给过他一个答复。
他不是不够好,是她太怕了。
她吃了几口就放下了,胃里翻腾得厉害,难受得想吐。
她躺在沙发上,捂着肚子,闭着眼。
手机响了,是傅衍慈。
她盯着屏幕,没有接。
铃声响了十几秒,自动挂断。
又一条信息发进来:【你还好吗?】
她盯着那几个字看了很久,指尖几次落在屏幕上,却始终没有回。
他现在说的每一句话,她都能猜到下一句。
她知道他想她。
知道他悔得要命。
可她真的不想再回去了。
她已经在努力地往前走了。
再回头,她真的会崩。
那天他病了,她去看了他一眼。
只是因为她不想将来后悔。
可她没原谅他。
她只是放下了。
她知道他现在过得不好。
知道他梦里都是她。
可那又怎样?
他当年一句“我不知道我爱不爱你”,让她整整崩溃了三年。
她不会再因为他的一句“我想你”,就重新掉进深渊。
凌晨两点,傅衍慈还没睡。
他坐在沙发上,手里拿着一个项链盒子,是那年她设计的成品—一条名叫《初雪》的吊坠,银白色的链条上吊着一块温润的蓝宝石,是她在国的最后一场私人定制展上公开发布的。
她说:“这条项链的名字是‘初雪’,是我从一个梦里看见的。
我梦见我站在雪地里,一个人,也没有冷!”
那场展览他看了直播。
她说完那段话后,镜头拍到了她的眼睛,是冷的,却不再空。
他那一刻才意识到,她真的不会回来了。
她不再需要他了。
她有了她自己的世界,她的光,她的风。
他只是个局外人。
他想靠近她,可她已经关上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