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接,只是靠在椅背上,闭上眼,声音哑得几乎听不清。
“不用了!”
“我没什么好查的!”
“我这人,已经没救了!”
他不是没想过补救。
可她早就救过他了。
一次,两次,无数次。
最后他不愿被救。
现在,她也不会再回来了。
晚上九点,安然在办公室的落地窗前站了许久。
外面霓虹灯不断闪烁,车流交错,整座城市在夜色中热闹着,她却没有一点融进去的感觉。
她已经连续工作了十一个小时。
这天上午她去见了珠宝协会的理事会,下午和意大利那边的视频会议拖延了两个小时,接着又被拉去给新入职的设计师做内部培训,一直到刚刚她才吃下今天的第一口热饭。